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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據歡快流暢，鴻鈞認為自己終于真正掌握了人心。

    原來，人心很簡單，不外乎所求決定所行，只要察覺根本目的，掌控起來輕而易舉……

    “江凡！”

    發出怒吼的竟是勾陳，他仿佛明白了什么，雙目噴火。

    “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你竟然要假手人間消滅我們，又假手我們消滅人間？”

    勾陳這句話，終于打破寂靜，引發軒然大波。

    確鑿證據，合理邏輯面前，天人怒了，人間也怒了，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所謂至尊親手搞出來的，他用萬年，編織了一個驚天大局。

    連最沉穩的昆侖子們都有些失去冷靜，不過二長老還是凝視江凡問了句。

    “你……為何不直接招攬昆侖？那本來就是你的傳承？”

    或許，只剩下這一個還沒有解釋的問題了，盡管微弱，卻也是那最后的一點希望。

    張儀都沒有回答，回答他的是勾陳。

    他狂笑著：“這么愚蠢的問題不該出自昆侖子啊，你們還心存那么一點希望嗎？好我告訴你，他之所以沒有直接招攬，因為他的局太大了，他從開始就要昆侖子真正相信自己要永鎮人間，否則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

    所有人面色難看，的確，這就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世假還真。

    鬼谷子長嘆，“天下最無解的騙局，就是沒有欺騙。他不是在設局，是在演化啊。”

    此刻，他似乎也明白了，為何江凡能被人間信任，因為他真的就是在大一統，在戰天，這是個無解的騙局。

    二長老啞口無言，最后的希望仿佛也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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