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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去？”初序問她。

    “走著回去，剛剛吃多了。”

    初序點頭，兩人在街上慢慢走著，是回溫意家里的路。

    “剛剛怎么不過來？”初序眼神很清明，只是身上帶了點酒氣。

    溫意也喝了一點，頭有點痛，從口袋里面摸出來根薄荷味道的細煙，夾在手里，“太多人了，都沾運氣，把你沾光怎么辦。”

    初序嗤笑出聲，“你還信這個？”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溫意走得搖搖晃晃，一不小心就撞在了初序的肩膀上，她捂著自己額頭抱怨出聲，“這路怎么不直啊？”

    初序挑眉看著她無理取鬧的樣子，溫意抽煙的時候沒有那種叛逆感，反而多了幾分說不清的故事感，像是很多年前香港畫報上的女郎。

    “過來。”初序拉住她的胳膊，把人帶到自己身邊，“我扶著你。”

    溫意索性把自己靠在初序肩膀上，慢悠悠地走著，“好困。”

    她說話的時候煙霧纏繞在身邊，淡淡的煙草味帶著薄荷香氣，很特別，初序低頭輕嗅，“挺好聞的，給我嘗嘗。”

    溫意摸了下口袋，“等我給你找找啊。”

    正說著，嘴里面的煙忽地被初序抽出去，夾在他的手指中，他的手就托住溫意的臉，微微彎腰。

    溫意忽地有點懵，看著初序的五官越來越近，嘴里面的薄荷味還沒散。

    初序低頭，嘴壓在她的紅唇上，把人按在路燈下，親得很重，一點也沒有初次的羞澀，帶著濃濃的占有欲。

    溫意遲疑了一會，抬手攬住初序的后頸，回應著他。

    親到快喘不上氣的時候兩人才分開，初序在她暈開的紅唇上捻了一下，“我說的是你嘴里那根，不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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