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三天后的上午十一點,明媚的陽光灑落在九龍半島一家高檔酒樓上,這家酒樓是九龍半島最好的酒樓。 一輛平治轎車停在了酒樓門口,開車的是皇甫安邦,副駕駛坐的是水壓狗。 車還沒停穩(wěn),水壓狗率先下車,拖著瘸腿打開了后車座車門,一身得體休閑西服的徐槐下車后,雙手插兜,抬頭掃了眼酒樓。 目光正好跟三樓窗戶旁的呂樂視目相視。 呂樂居高臨下地對著徐槐微微點頭,徐槐輕笑回應(yīng)一聲,隨即和皇甫安邦,以及水壓狗進了酒樓。 “徐先生,這家酒樓是呂樂的生意,每天至少有一萬左右的收入。今天居然沒有開門營業(yè),看來呂樂很重視和徐先生的談判。”水壓狗拖著瘸腿,笑呵呵地跟在徐槐身后。 徐槐也發(fā)現(xiàn)了,偌大的三層酒樓,沒有任何客人,就連服務(wù)員也沒有。 不過徐槐并不認為,呂樂很重視這次談判,他不過是被逼無奈之下的選擇。 如果重視,就不是在三樓迎接他的到來。 這次談判,此時此刻已經(jīng)注定是失敗的。 徐槐上了三樓,紅星五爺陰沉著臉,攔住了徐槐三人,他們紅星這次損失慘重,九龍城寨再也沒有他們紅星不說,單單賭檔被搶走的十幾萬,都是他自己墊付的。 畢竟他只是斂財?shù)墓ぞ撸崄淼腻X是要上交的。 呂樂替他給英國佬求過情,但英國佬不管,他們只要利益,無奈之下,紅星五爺只能自己掏腰包墊上。 如今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搶劫賭檔的人,就是皇甫安邦和那些板屋撲街仔。 可他們?nèi)窟M入了九龍城寨,警察沒有執(zhí)法權(quán),他們紅星的人又進不去。 就算進去了,也很快會被認出來,然后一頓毒打扔出來,根本沒辦法找皇甫安邦和那些板屋的算賬。 只能自認倒霉。 但他心里憋著一股子怒火無處發(fā)泄,今天正好借機宣泄一番。 “呂先生交代過,只允許徐槐一個人進去,而且,要先搜身。” 徐槐甩手就是一巴掌,甩在紅星五爺那張青腫的臉頰上:“你什么地位?呂樂的一條狗,也配搜我?你他媽讓呂樂出來自己搜。” 紅星五爺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面目猙獰可怖,從牙縫擠出一句話:“大陸仔,你不要太囂張,大不了一命換一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