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臉色有些難看,匆匆說: “不礙事。若因此臟了寧姑娘,可不好。” 我不傻,他拒絕的也夠明白, 男女授受不親,我一個女兒家,如何能在大街上去解了男子的衣? 我一時語塞,好一陣尷尬。 心想,這花今日怕是賞不成了。 下一刻,便聽蕭景珩說他忽而想起府上還有事,忙走了。 我看著他倉促離去的背影愣在原地,心被莫名揪起,有些不是滋味。 “寧姐姐,我是不是惹那位公子生氣了?都是我不好......” 我聽見宋昭用很微弱的聲音向我賠不是, 回頭看她,此刻正低著頭一副愧疚模樣。 她也不是有心,若非我攔著她那酒水也不會灑,我無心責怪她,反倒低聲勸慰兩句叫她別將此事放在心上。 她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不自責后又很快感慨起來, “不過那位公子當真是勇猛。我買給父親的是天香樓最烈的酒,喝下去可都要燒胃。那酒灑在他的傷口上,他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我順口應了句,“是啊......” 可很快,心下又覺得奇怪: 若是連烈酒灑在傷處上他都能不為所動,那何以每次換藥的時候,我都能在門外清楚地聽見他強忍痛苦的低吟聲?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