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瞬間,我內心盡是自責。 他舍命護我,可我卻在懷疑他的動機? 今日他之所以會倉惶回府,說不定就是自覺傷口惡化得嚴重,不想叫我看見這一幕。 我怎么能...... 我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淚水不爭氣地在眼眶里打轉。 他笑著安慰我,“寧姑娘怎么哭了?這些都是小傷,不算什么大事。” 可我卻是如何也笑不出來,“你躺著莫要動,刀傷從無小事,我聽哥哥說過,戰場上被刀劍所傷,若救治不及時,被高熱生生燒死的將士也有,可馬虎不得。” 我看他抿了抿唇,才瞧見他唇紋已有干裂。 于是手忙腳亂地倒了一盞溫水遞給他。 但他胳膊那樣子,也是不好活動了。 我便扶他起來,將杯盞送到他嘴邊。 他幾口就把水喝完了,又沖我笑,“還要。” 我與他的距離咫尺之間, 他轉頭的一瞬間,高挺鼻子的鼻尖幾乎抵在了我的面頰上。 我羞得臉紅,立馬側過臉去。 鬢邊簪著的銀柳花簪,下墜璽石玲玲作響。 他問我,“這是銀柳?從前沒見寧姑娘戴過。” 我摸著發簪,點頭應下,“是銀柳。” 緩一緩,又說:“我自幼就喜歡。” 他語氣有些失落,“這發簪好看,也很配寧姑娘。如此......我備下的禮倒顯得多余了。” 他指著床前小幾上放著的一枚辛夷花簪對我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