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無盡殺戮-《武盡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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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笑了笑,道:“笞天長鞭就給你用吧,你在鞭法的造詣上遠勝于我,草原圣山的鎮山之寶在你這圣女的手里,可比我能夠發揮出更大的威力。”
達布天衣輕笑著搖了搖頭,纖手在腰間輕輕一抹,一條光華璀璨的長鞭便出現在手中!
“和笞天白金鞭一模一樣!”水榭驚嘆道。
“不錯,這是笞天姊妹鞭,只是很多人不知道而已,所以,你的笞天白金鞭就不用還給我了?!?
“動手?”
達布天衣與水榭相視一笑,二人皆是點了點頭,衣袂飄飄,身形展動,兩條長鞭瞬間掃出兩道璀璨的白色光華!
被正面擊中的骷髏尸兵骨架頓時散開,化為一堆白骨,只是讓水榭和達布天衣出乎意料的是,這些已經爆散的白骨,此時竟然又自動連接了起來,再次組成了一個完整的尸兵!而后又張牙舞爪地沖上前來!
“并肩作戰!”水榭看著達布天衣,眼中透出一絲凝重,達布天衣示意了一個安慰的眼神,隨后直接飛身下去,落入白色尸骨的海洋!
看著達布天衣使用長鞭的樣子,水榭眼中的戰意再次升騰起來,笞天白金鞭一揮,當空炸響!
水榭置身于尸兵海洋中,身形輾轉騰挪,長鞭連連揮動,無數的尸兵被打散,隨后再次重組,打不死!
這些骷髏尸兵們,有的手指十分銳利,揮動速度極快,倘若被抓上一下,定然深可見骨!還有的尸兵甚至手持骨刀,鋒利之極,水榭在猝不及防之下,胳膊便被劃了兩道深深的口子!
無數的尸兵堵在前方,打散一個,還會有數不清的骷髏堵上來!
前進很是艱難,水榭和達布天衣還在一步一步地爭取。
而在前方,楚天曦已然不見了蹤影。他的實力太高,每一擊之下,都會讓骷髏尸兵化為碎片,根本沒有重組的機會!
水榭和達布天衣看似瀟灑,長鞭揮動宛若仙人,可是其中的苦楚只有他們自己明白,這些骷髏尸兵根本毫無痛感,不死之身賦予了他們極為頑強的戰斗力!螞蟻雖小,但數量多了也是可以咬死人的!
這樣下去根本不行,再過半天的功夫,用不著這些尸兵們前赴后繼,水榭自己就已經累死了!
血羅天華面對這種沒有血肉的生物,根本毫無辦法,水榭甚至有一種奇妙的想法,或許眼前的這無盡尸兵都是因為這血珠而變成這番模樣的呢!
輪回墓地內,長鞭在不斷炸響。水榭的每一次攻擊都是在全力施為,天地牢籠防守起來雖然密不透風,但在進攻上卻被限制了很多,水榭幾次冒險使出威力強大的殺招,雖然破碎了幾個尸兵,自身卻換來了更多的傷口!
沒多久的功夫,水榭便已經有些氣竭了!
反觀達布天衣,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身姿雖然依舊曼妙輕盈,但那本來飄逸的長發已經被汗水打濕,劉海粘在了額頭上,胸部開始大幅度起伏,透出驚心動魄的弧線,她也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
“接??!”水榭趁著暫時將尸兵擊退的當兒,迅速地從儲物空間中取出兩片綠光流轉的葉片,一片含.入(汗,違禁詞,不得不加個符號隔開。)自己口中,另外一片朝達布天衣拋去。
達布天衣根本沒空用手去接,直接一張口,那葉片便直接飛入口中。
葉片入口,達布天衣只感覺到一股澎湃的生命之力從口中瞬間涌入四肢百骸,那已經漸漸干涸的經脈重新聚起內力,不過她甚至來不及向水榭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因為這一下的停頓,她的衣角已經被骷髏尸兵撕破!
就這樣,兩個人本身的內力在不斷地被耗空,隨后再強烈補充,然后再耗空連水榭都沒有發現,在這一次次的循環往復中,他的經脈在逐步發生微小的變化,那本來就比較寬廣的經脈再一次慢慢擴充,肌肉的紋理更加細密,柔韌性也在潛移默化地提高著。
當然,我們的水榭同學現在還沒有發現這種變化,他與達布天衣正在一點點地向前推進,毫不夸張地說,簡直是寸土必爭。
一天過去了。
兩天過去了。
水榭和達布天衣都沒有任何休息,依舊在不斷廝殺著。水榭的身上已經有了大大小小數十個傷口,有些還在不斷地向外滲血。陽龍心經自動運行,緩慢地修復著這些傷口。
這兩天多以來,水榭二人根本沒有睡覺的時間,精神始終處于高度緊張之中,時時刻刻提防著尸兵的進攻。每當水榭渾身酸軟無力的時候,總會有新的能量補充進來,助他突破一個又一個極限。
直到第十天,水榭和達布天衣依舊在進攻與防守之間瘋狂地轉換著。他們自己都沒有發現,經過這十天不眠不休的廝殺,他們的力量與準度開始了微妙的變化,在之前,水榭的長鞭雖然能夠說是指哪打哪,但卻不能說沒有絲毫誤差。而現如今,水榭的每一次進攻都可以說是分毫不差,可以準確地點在骷髏尸兵地脊椎上,讓其再也無法重組,力道剛好,不會有一絲多余,也不會有一分不足。
而且,他們終于可以像楚天曦那樣,隨便一擊,便可以將尸兵的骨架轟殺至渣!
鞭影萬千!
再也不用像前幾天那樣畏畏縮縮,在敵人的瘋狂進攻下一味的防守,只是偶爾出手攻擊兩下?,F在的水榭與達布天衣已經攻守十分平衡,雖然談不上游刃有余,但也能夠穩步前進,險情在逐漸減少中。
經過這幾天的磨練,殺戮已經成為了二人的本能。如今,水榭和達布天衣做出那些殺戮動作,根本不需要思考,出手如電,抬手之間便招招要害!
雖然取得了這樣的進步,但二人還是付出了相當的代價。水榭的脖子處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表皮被劃開,甚至血肉都翻了出來,若是再深半寸,水榭這條性命可就要永遠的撂在這里了。
十天未曾休息半分,饒是水榭性子堅韌,此刻也有些疲倦了。眼皮真想合上好好地睡一覺,可他知道,若是此時沉沉睡去,那么將永遠無法醒來。周圍的一切都不是幻境,而是真實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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