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走過了死,也就到了生,這次的重生,意味著脫胎換骨。 對于金衣女子來講,這可是徹徹底底的血肉重生,對于水榭和達布天衣來講,這次的生死界之行何嘗不是讓他們重新獲得了一次生命? 水榭和達布天衣,一個收獲了完美的身體,共同收獲了美好的戀情,走出生死界,對于他們來說也是新的開始。 生門緩緩打開,一線陽光從門縫里射了進來。 水榭和達布天衣仰著頭,微瞇著眼睛,享受著久違的陽光,享受著久違的溫暖感覺。 金衣女子更是不大習慣,重生之后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陽光。 巨大的生門已經完全打開,一男兩女就這樣沐浴在陽光中。 久違的清風拂過面頰,讓水榭精神為之一振。 邁過這道石門,便是回歸了塵世喧囂,便是重新置身于世間的紛爭。 “我們走吧。”水榭深吸一口氣,一步跨出生門。 三人魚貫而出,站在一片陌生的山崗上,而剛才那巨大的生門,竟然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我先走了。”達布天衣轉頭看著水榭,語氣中有濃濃的戀戀不舍。 水榭輕輕握住達布天衣的手,叮囑道:“路上小心。” “嗯,你也是。”達布天衣乖巧地點了點頭,眼眶有些微微發紅。 “小雪!” 隨著達布天衣一聲呼喚,一直通體雪白的雪神雕陡然出現在藍天之中,一聲雕鳴,響徹云霄。 達布天衣一個優雅的鷂子翻身,便輕輕落在了雪神雕的背上,用力對著水榭揮了揮手,隨后達布天衣將雙手擴成喇叭狀放在嘴上,大聲喊道:“水榭,我會很快回來找你的!” 水榭只是用力揮手,直到達布天衣的身影消失在無邊的蔚藍中。 “我的主人,你的小情人飛走了,我們要怎么辦,難道走回去嗎?”金衣女子戲謔地道。 不知為何,水榭每每看到這個女子,心中總會泛出一股極度不爽的感覺。口口聲聲稱呼自己為主人,結果卻沒有半點尊敬之意!而且自己每次和達布天衣正情深深雨濛濛的時候,這個女人總會出現,然后破壞掉兩人的私密空間! 水榭現在對這個女人的怨憤可不是一點半點。 同樣是漂亮的女人,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我想找人打架。”水榭有些怒意地盯著金衣女子,道:“你愿不愿意和我打一場?” 金衣女子也不客氣,手掌在手鐲上輕輕一抹,一柄黑色的長劍便陡然出現在她手中:“打就打,我的主人,恐怕你不是我的對手呢!” 水榭看著金衣女子那傲然的樣子,心中的不爽更大了,道:“我就不信打不過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水榭說罷,笞天白金鞭瞬間出現在手中! 金衣女子絲毫不在意,只是緩緩拔出自己的長劍,頓時,空氣都為之一滯! 當女子拔劍時,水榭已經瞪大了眼睛,嘴張得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怎么了?”金衣女子看了看水榭那驚異的表情,又看了看自己的長劍,有些疑惑地說道:“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你和楚天曦見到這把劍,都是這個鬼模樣?” 水榭確實像見到了鬼一般,像被燙到了一樣,大叫個不停:“不打了不打了,絕對不打了!你贏了!” 長劍通體墨色,陽光照在上面竟沒有任何反光,最為詭異的是,這長劍劍身上竟然有絲絲血光流轉! 在這一瞬間,水榭竟然有一種置身于修羅地獄之中的感覺!好強大的煞氣,好強大的氣場,這劍,絕對已經有了靈性! 過了好久,水榭才緩過神來,嘆了一口氣,對著金衣女子道:“或許,有了這把劍,我便可以幫你找回曾經的記憶。” “為什么楚天曦也是這么說?”金衣女子的眉頭皺的愈發緊了,急切地說道:“你快告訴我,這把劍到底是個什么來頭?” 一涉及到自身的往事,這金衣女子再也淡定不起來,往日那冷冰冰的模樣完全消失不見。 “總算掌握了你的命門了啊,看看你還敢不敢再對我無禮。”水榭心中哼哼道,但表面上卻不做絲毫表不滿,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或許真的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而且說不定是他最親近的人。 水榭的心中很是震駭,最近發生了一連串不可能的事情,但這一切卻都這樣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一切都是因為那把劍,那把失落多年的劍! 血墨一出,誰與爭鋒! 曾經握在李無生手中那把叱咤風云的血墨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