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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請叫我水水-《武盡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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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大圣地之間的比武也是每三年一次,但由于非圣地子弟不可參加,甚至連觀看也不行,因此這場武林盛會遠遠不如擷秀大會的名氣來的響亮。

    王維東作為觀松道的年輕傳人,自然也要參加這樣的比武的。因此這小子也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樣子,“戀戀不舍”地揮別水榭,把水榭搞得一陣惡寒。

    既然七大圣地之間有這樣的比試,那么身為草原圣女的達布天衣自然也會參加了,這一點倒讓水榭有些興奮,那個姑娘,不知道再次見到自己會是個什么模樣。

    還有鄭璇言,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那個自己曾經深深暗戀的人兒,在腦海中的記憶覺醒之后便離開了天京,消失在水榭的視線里,而現在,鄭璇言估計已經身在花漾仙宮之中了,不知道這次的圣地會武她會不會參見呢?水榭的心里有隱隱的期待。

    水榭和簡凡、尹飛三人已經收拾好行囊,準備離開。

    三個人騎著三匹馬,瀟瀟灑灑,所有東西都裝進水榭的儲物空間中。不過簡凡還是抱著他那根重達三百多斤的守護骨棒,不過那五彩流轉的光芒已經被黑漆遮擋了起來,從外表看起來,根本無法分辨出這是一件神兵利器。

    水榭還隱隱有些頭疼,昨晚和輕騎衛的眾位兄弟告別,大伙挨個來敬酒,水榭總算是喝了個酩酊大醉,昏天黑地的根本沒了意識,最后還是被眾人抬回大營的。

    水榭臨走之前并沒有和高勝寒告別,不為別的,也不是躲避,主要是因為水榭現在還沒想好該怎樣面對這一份感情,他知道高勝寒對自己的心意,而自己,也打心眼里不知道該怎么拒絕對方,或者說是根本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這種事情,唉,還是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天京那古樸大氣的城墻又近在眼前,那城墻的紋路與氣息,都讓水榭想起那座屹立在生死界之巔的輪回之門。

    “總有一天,我要將這世界的一切都搞個明白!”水榭心道。

    策馬而出,三個背影在彌漫的煙塵中緩緩消失。

    這次的離開,也是為了更輝煌地回來。

    水榭一身短打扮,袖子也挽起來,和他平日里衣袂飄飄的樣子大相徑庭。自從在戰場上征戰廝殺后,他越來越不喜歡之前那種長衫裝扮,總是有一種掣肘的感覺。現在的水榭的打扮就像是一個民間短工,當然他座下的那匹好馬和他那清秀中透著堅毅的面龐卻昭示著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不是那么普通。

    水榭閉著眼睛坐在馬上,雙手虛牽著韁繩,在旁人看來,水榭好像是睡著了一樣,但奇怪的是,他胯下的馬兒還依舊能走著直線,不撞到一個行人。

    其實現在水榭所有的神識都籠罩著這匹馬,自從殺魂大.法進入了搜魂之境,而且心境修為達到了循道毀人境界,水榭便開始發現了一種很奇妙的現象,他越來越能夠清晰地覺察到動物的情緒,甚至是可以進行一種模糊的交流。

    比如,水榭現在所有的神識都在讓自己的坐騎放松再放松,然后他便清晰地感覺到了這馬兒的松快情緒。

    當然,旁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覺察到這種情況的。在外人看來,水榭只是在閉目養神而已。

    對于這個發現,水榭差點欣喜若狂,不過還是很好的掩飾了下來,畢竟這種靈覺現在看來好像沒有任何用處。水榭還試過與植物交流,可自己的神識輸入植物體內后,那些大樹還傻愣愣地沒有任何反應。

    反觀尹飛,也是一身武者打扮,一只手摟著他的那柄大刀,一只手拽著韁繩,嘴里哼著小調,優哉游哉。在戰場上日夜不停的廝殺,讓這個曾經充滿年輕活力的小伙子沉默了許多,也好像更加不適應普通百姓的生活,神經總是高度緊繃著,直到現在才終于緩解了一些。

    至于簡凡,他的馬兒走得最慢,只是因為這小子死活不愿意將他的那三百多斤的骨棒收入儲物空間,非要親手拿著,這可苦了他胯下的馬,無辜多負重三百多斤,隔了那么遠,水榭甚至都能夠感覺到那馬兒流露出一種很是郁悶的情緒。

    “距離七大圣地的會武還有三個多月,我們此去瀧島,要穿過安州和渝州,估摸著路上的時間也要花費接近兩個月。”水榭依然閉著眼睛道:“我們不必太趕時間,就這樣走走逛逛,權當游山玩水,只是修煉別落下了。”

    尹飛苦笑了一下,道:“這猛的一清閑下來還真有些不習慣,總想給自己找一點事情做。”

    “如今戰亂已停,邊防穩定,想要打仗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水榭笑了笑:“我們現在可是從中州出來了,越來越往南,據說南邊與中州的風土人情可是大不一樣,好好體驗體驗吧,讓自己的心境換一種狀態。”

    尹飛笑道:“我試試吧。”說罷,尹飛又開始哼起了小調,變成了那副優哉游哉的樣子。這樣強制性的改變對他來講未嘗不是個好事,至少現在晚上已經不做噩夢了。

    這時候簡凡已經落下好遠了,他座下的那匹馬兒終于是耗盡了力氣,任憑簡凡怎么抽趕,那馬就是在原地磨蹭,不愿意往前挪一步。

    “簡凡,你要么就把那棒子收進空間中,要么就下馬自己走。”水榭策馬而回,看到簡凡的馬那躁動的樣子,微微一笑,一只手便貼上了馬的額頭。

    在簡凡瞪圓了眼睛的注視下,那馬兒竟然漸漸平靜了下來,眼中那不情不愿的目光也漸漸消失了。

    “大師父,你這是什么手法?也太玄乎了吧!”簡凡驚奇地問道。

    水榭道:“你現在是下來拿著棒子自己走呢,還是繼續騎馬?”

    “呃,我還是自己走吧。”簡凡好像一刻也不想離開他手中的骨棒,訕訕地下了馬,就這樣牽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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