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為此,需要請動金烏出手相助,類似的話語云云,夏拓寫滿了。 “阿拓,要是氣運不夠,煉不死哪狗東西怎么辦?” 嗚嗚的聲音傳了出來,帶著一抹不確定。 “你說怎么辦?”夏拓回應著,嗚嗚這小子也是個壞東西,只不過這么多年困在天爐山,他的小壞心思沒地方施展。 “無論如何都要弄死他,弄不死這個狗東西,咱們就得倒霉,只要弄死這個狗東西,咱們就算是把家打爛了,一樣可以重建?!? 嗚嗚的話語中充滿著危險,小東西這是要不過的節(jié)奏。 “剛剛那兩大王庭都燃燒了氣運,就算是還剩下一些氣運之力,估摸著也差不多也快要耗干凈了,我要去氣運神域刨了他們的根,將他們的氣運之力也引過來,燒死他?!? 嗚嗚的話,夏拓深以為然。 此刻他書寫的文章,已經化為一團團紫焰升騰,有青煙浮起,短短數(shù)息之后,天爐山上空極致高處虛空開始扭曲,難以形容的威嚴降臨下來。 威嚴高遠,無法窺視,直透精神世界內,有著一種睥睨的氣勢。 朦朧中,夏拓在上空扭曲的時空中,看到了一片破敗的世界,世界上空斑駁無比,有裂縫交織,一切都顯得朦朦朧朧。 天地裂縫! 這種景象不過是驚鴻一瞥,接著一閃而逝,就消失在了他的感知中。 和傳說中的一樣,世界處于修補狀態(tài),需要不時的穩(wěn)固和加持。 天地秩序所顯化的這一道意志,讓夏拓捕捉到了一道模糊的信息,這道信息很零散和混亂。 難道說天地秩序的意志并不是唯一,而是一團各種‘不可名狀’的東西的合體? “看到夏族主感知到了天地秩序的意志?” 空靈的聲音響起,女媧氏出現(xiàn)在了天爐山,感受著扭曲的天穹上墜落下來的莫名意志。 “這天……” 夏拓回神后開口,接著話語就止住了。 有些東西只能意會不可言傳,他不是止住了,而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說,這剎那間他有了種預感,就是自己心中所想的有關‘天’的想法,根本描述不出來。 “這就是天。” 女媧氏點了點頭,作為補天者,整個大荒世界沒有人比她們這一脈更加了解‘天’了。 所謂天命…… 不過是那些不了解‘天’的人以訛傳訛罷了。 這大荒世界,一切皆有可能,很多時候那些冠絕一代的人,就被人自然而然的將天命安在了頭上。 晃了晃腦袋,夏拓開口說道:“要是準備好了的吧,事不宜遲咱們盡快開始,不能讓長生教主跑了?!? 以長生教主這個老謀深算的樣子,一旦感應到絲毫的危險,他絕對就會開溜,有補天石護體,想要找到他可就難了。 所以只有一次機會! 想到這里,夏拓眼中閃過一抹狠辣。 舍不得孩子套不狼,舍不得老婆抓不到流氓,這次他親自上,以身為餌。 …… 鳳凰城東北一個角落,一座小巧的園子在四周廢墟中孑立,在煙塵和火焰之間顯得十分的顯眼。 天上爆開的能量,落到這里的微乎其微,甚至能量迸濺都沒有波及到這里。 園子內,一個白發(fā)老頭,抱著一個大葫蘆,整躲在角落的一個地下洞府內,閉著眼,一副我看不見就什么也沒發(fā)生的樣子。 當夏拓將老葫蘆從地下洞府中滴溜出來的時候,老葫蘆哭喪著臉,說道:“族主,祖宗,你是我祖宗,我還沒活夠呢?” 對于老葫蘆的哀鴻,夏拓視而不見,看到老葫蘆依舊活蹦亂跳,他知道自己真的要反省反省了,這些年來是不是飄了,連預警老葫蘆都不隨身攜帶了。 這些年來,老葫蘆已經修行到了神通境巔峰,就是卡在辟地境的關卡不晉升,倒不是沒有天地靈物,而是天地靈物在他的體內根本化不開。 根據(jù)一千多年的修行觀察來看,這老頭的晉升機緣還是時機未到,每一次晉升大都是卡在每一個境界壽元將近的時候,這一次不用說應該也是如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