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安全的法子,還是自由游加潛水比較的合適。 于是,我就在海水中,一路暢游。 五個小時后,我登陸了。 天曉得這是新西蘭的什么地方,我對這地界也不熟,只知道這是一片礁石嶙峋的海灘。 我從海浪中,一步步的走出來,抬起頭,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夕陽照在我的身上,我凝視前方,看著一對佇立沙灘正在熱吻的情侶。 我盯著他們,一步步地走過去,兩人感覺不對,同時松了嘴,然后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男的立馬哆嗦,女的當即尖叫起來。 我直接一步步的走過去,到他們身側的時候,我轉過頭,不無冰冷地說了一句話:"吃了嗎?" 兩人哆嗦著,不敢看我,不敢回答。 我一笑:"沒吃,回家吃飯吧。" 說完,我擰頭朝前面走去。在這個過程中,我每走一步,身上的都會騰起一道道的水汽。最終,當我兩腳踏上公路的時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經干了。 茅道長告訴過我,我無需去尋找什么,只要我在這塊土地上施一點點的所謂超常力量,那些想要接應我的人,立馬就能得到我的訊息,然后鎖定我的位置,開車過來將我接去一個地方。 因此,當把身上的衣服弄干后,我就抬頭迎著一點點落下去的如血夕陽,很一種散步的姿勢,慢慢地向前走著。 一個半小時后,當夕陽完全消失不見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奧迪q7就慢慢停在了我身畔。 我盯著車,看了一眼。 車窗落下,露出的是青柳那張戴了墨鏡的臉。 我掃了一眼車,發現車上只有青柳一人,當即就繞過車頭,拉開了副駕的門,抬屁股坐了進去。 砰! 關上車門的一瞬間。我朝青柳了笑了笑后,復又問她:"黑天戴墨鏡?青柳女士,你這愛好真特別。" 青柳發動車子。 車行駛了五秒后,她對我說:"我眼睛受傷了。見不得光,哪怕一點微弱的光,都會給我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我一怔,然后說了一句:"對不起。" 青柳:"聽你說在印尼,把東洋人喂的那玩意兒給除了?" 我說:"是啊。" 青柳:"你本事挺大,印尼的風水地理結構很有意思,那是世上為數不多的幾個原始蠻荒地,那里非常適合養妖,育鬼,飼魔。對了,傳說有人在那里還拴了一個將要化龍的大蛇,那條大蛇與東洋人培育的東西遙相呼應,起到一個互相克制的作用。你把東洋人的東西除了,那大蛇呢?" 我淡然:"化龍了。" 青柳:"厲害!懂得封正手段的人不多,傳統封正要擺祭壇,領真文,還要加蓋大印才行。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淡淡說:"我告訴它,聽著,你現在是龍了。然后,它就是龍了。" 青柳愕然,復又擰頭打量我。 我淡淡地看著遠處的街燈,末了我說:"專注一點開車。" 青柳急打舵,把車子轉正方向后。我對她說:"你是怎么受傷的?" 青柳冷然:"朱家人已經完全聽命于陳正了。很吃驚吧。"青柳擰頭看我一眼,又繼續說:"很久之前,陳正就通過推演天機,算出來他是一個領了氣數的人物。但是,他那會兒的本事,實在是微不足道,真的,那會兒他的本事,即便是現在的我,我都不會怕他。" "他知道自已領了氣數,可本事擺在那兒,沒辦法更進一步,于是他就想打師兄應蒼槐的主意。對了,他好像還找過你。當然,他找你的意圖,就是想借你敲打一下應蒼槐。那會兒,你還不入他的法眼。你在他眼中,相當于,一個成年的壯男子看一只小螞蟻。" 青柳笑了下說:"你那會兒在他眼中真的是螻蟻,即便他教過你,也無非是想通過教這種方式,來突顯他自已的那個'能'。" "后來,陳正知道你從應蒼槐那里學到過一些真東西,又知道你拿了泣靈劍后。他開始意識到,你就是他的絆腳石。但同樣,你也是成就他的人。" 青柳:"正因你的存在,通過一系列因緣轉化,他陳正現在才修到了今天真正的地仙層次。" "是的,他成了地仙了。而他之所以有這么深的成就,就是因為有你這個敵人存在!" 我喃喃說:"敵人,就是幫助自已成長的人,對吧。" 青柳:"確實如此,就好像當初,我們對你一樣。我們視你為敵人,然后,你一步步的成長了。現在,你關仁視陳正為敵人。然后陳正,他用一種常人難以相信的手段,借助一系列你間接制造的因緣造化他成就了地仙!" 青柳講到這兒,深吸一口氣說:"事情到了這個地方,已經不再是誰善,誰惡的問題了。而是誰成就誰的問題了。" 我品了品說:"我越強大,陳正就會更強大,對嗎?" 青柳:"是這樣的。" 我說:"那我該如何行事?" 青柳:"我不知道,我想不出來辦法,這個解決的法子,只能讓你自已來想。當然,你不能死,也不能廢除一身的修為。你那樣做,只會讓陳正集齊全部的氣數。"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