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紅塵是道場,朋友,兄弟姐妹,家人,同事,孩子,長輩,工作,等等的一切就是修行的便利因緣。 把這些功課做好。 一輩子到頭,就算是手無縛雞之力,也不失為一個真正的強者! 青柳帶我去了一個戶外用品的商店,然后她用她的卡,購置了大量的探險裝備,買完了這些東西后,青柳安排了一條漁船,然后我們登上那條船,開始奔南方,駛去了。 路上的別樣風景無需多言,前進的途中,青柳一直都是站在甲板,望著船舷外的大海一言不發。 偶爾她會問我,修行是什么,是成仙,成佛嗎?成了仙佛又會是怎樣? 我給不了這些答案。 因為我覺得,這個答案,青柳她得從自已的內心深處去找,任何人都幫助不了她,真的幫助不了。 就像是佛門高人,道門高人一樣。 他們不是度人,真正高人不是度人,而是讓人,讓每一個生靈認清楚自已的內心。然后知道,自已怎么做,如何來做。 對待神靈的態度也是一樣。 我們不能祈求神靈幫我們什么,不能祈求神靈讓我們過的更好。神靈起的只是一個約束作用,它在那里,接受供奉,目地是讓我們保持精神的純凈。 反之若因欲求不滿而訴求神靈解決的話。 不成功則罷,成功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把這些話都錄在手機里了。 青柳看著我做這一切,她冷冷說:"你這是在留遺書嗎?" 我笑了下,喝了口船長給的杜松子說:"算是吧。" 船越開,距離南極越近,當我們度過一個充斥了大量風浪的區域后,船長告訴我們,他不能再往里走了。 在船員的幫助下,我和青柳上了一艘木質的小舢板,然后把相應物資放到里邊。隨之,青柳拿出了一張她繪制的地圖,大概看了一下方位,最后她伸手對著前面指了一下,我就朝著目標地開始劃去。 青柳告訴我,南極有幾大害,除了我知道的死光,還有就是低溫,風暴,冰縫。 低溫不用說了,這地方的溫度,低到會把一個身穿全套裝備的人給活活凍死。如果再加上一場風暴的話,基本上不管來多少人,老天爺就會照單收多少條命。冰縫是腳下的陷阱,一旦跌入進去,很難再爬上來。 不過,這些災害相對我們來說,威脅性會小一點。 但同樣,我們不能輕視,絕對的不能輕視這一切。 我劃了將近半天的船,然后在天黑時分,登上了南極的冰蓋。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征途了。 青柳知道方向,明白大概怎么走,我就扶著她一步步地往冰雪覆蓋的大陸中心走去。 這個過程是漫長且艱辛的。 個中的苦楚,我不用語言多說了。總之,我們走了半個月。 半個月后,我們已經進入了理論上絕對的無人區。因為,這期間,我們經歷了兩次死光的威脅。 所謂死光環境,就是天地之間,一片白芒,視線看到的全是白花花的雪。總之,肉眼看到的一切,都不足為信了。 我是扶著青柳閉眼走出死光區域的。 斷絕了六識,只用一顆感知來的本心,一步一個腳印,沿著那個方向往前走。 這樣,我們就走出去了。 第十七天的時候,青柳有些不行了。 她倒在我的懷里,哆嗦著跟我說:"關,關仁·······我不是一個好女人,我身上沒有女人的貞德。同樣,我也不是一個好的修行者,我領受了家人的傳承,我本該把這些做為文化傳播出去,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都受益。可我,我只想著借這些本事,讓自已顯的與眾不同,顯的高人一等。" "我錯了,我太糊涂,真的是糊涂。兒子,背叛我了,他背叛了,這是老天給我的懲罰,褻瀆這一切的懲罰。" 青柳目光失神,喃喃自語地說著。 我聽了這些話,伸出手,按在她腰后命門穴的位置,排除耳中凄厲的風暴音,我閉了眼,領會南斗星的力量,我將一縷溫熱的生之力渡到了她的身體。 半個小時后,我拿出貼身收藏的高度杜松子酒,我讓她喝下去了一些。 "好些了嗎?"我問青柳。 青柳咳了兩聲,末了她抬起頭來問我:"為什么救我?" 我看著她說:"因為你是一個生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