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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七章 被人打爛臉-《紅樓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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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薔好笑道:“王爺,你不好走啊?反正我很好走,畢竟我還在孝期,進了門送了禮就走。邱家只會感念我給足了臉面,不會埋怨甚么。”

    “……”

    李暄咬牙罵道:“好下流的種子!爺不管,今日你必給爺尋個法兒!不然,爺今晚就去你桃園莊子住下!”

    “……”

    賈薔想了想,正經道:“其實還是很簡單的,王爺就說今日我要和元平功臣擂臺上打生死戰,不去不放心便是。”

    李暄聞言眼睛一亮,笑道:“賈薔,你還真是個鬼機靈!怪不得你能哄住那么多女人,這騙人的門道是一溜一溜的啊!”

    賈薔莫名看了他一眼,道:“我何曾騙人?若是騙人,又如何與王妃交代?”

    李暄:“……”

    ……

    邱府大門前。

    賈薔先一步攔下見禮的內務府廣儲司郎中邱辛,溫聲笑道:“世叔不必多禮,原該進府與老夫人見禮,王妃平日多有優待,故而當以晚輩磕頭祝壽。只可惜身上帶著重孝,這大喜之日,不來不好,來了進去又不好,就在此門前遙祝太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罷!”

    說著,往后院方向遙遙一禮。

    邱辛見之目瞪口呆,心里真真是有苦說不出。

    有重孝的今日當然不好上門,可賈薔身份貴重,身后的林如海身份更加貴重。

    他要是不說此事,邱家誰會介意此事?

    如今巴結都巴結不上的貴人,他是厚了大面皮登門求的他女兒,這才請了來。

    可既然人家說出了口,如此名正言順的理由,他還能說甚么?

    剛強擠出微笑來,替其母謝了禮,正想著到底請到哪處去吃個茶,就見自家女婿恪和郡王李暄,也遙遙一拜,道了句:“孤王也遙祝太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賈薔:“……”

    這忘八一看就知道小時候沒好好讀書,如今連祝壽詞都要抄。

    邱辛更是差點一口血吐出,跟在他身后的長子提醒道:“王爺不必遙祝。”

    李暄嘆息一聲道:“爺原本的確不必遙祝,可是全怪他!!”

    說著,他怒指賈薔,道:“這廝前兒才從詔獄里出來,就因為當街殺了羅榮之子,那會兒爺就走開一會兒功夫,他就不行了,沒人管束就撒野!上回也就罷了,羅榮一家都是反賊,殺了也就殺了。可誰料,這小子今兒又和元平功臣一群衙內簽了生死狀,要在西斜街擂臺上決一生死!爺今兒若不去看著他,他能把人殺光!果真如此,爺怎么跟他爹娘……怎么跟他死去的爹娘交代?怎么跟他先生交代?怎么跟寧國公……哎喲!我艸!賈薔,你敢踹爺?你給我站住!!”

    看著李暄被踹了一個踉蹌后,勃然大怒去追殺賈薔,二人一前一后跑的沒影兒,邱辛一張臉上的神情,那叫一個精彩!

    他的女兒,怎么就嫁給了這么個荒唐王爺?!

    ……

    西斜街,太平會館。

    整條西斜街道上,早被馬匹堵死。

    這還是賈蕓、薛蝌早早動了腦筋,讓西路院開集時間和東路院開門的時間岔開了。

    若是擠在一起,怕是連外面的大市街都要堵起。

    好在,沒人敢擋李暄的王駕,賈薔這個會館主人才不用擁擠于其中,爽利進了會館。

    入會館后,薛蝌迎了出來,將賈薔、李暄二人引入北廳。

    此刻鎮國公府牛繼宗之子牛城、理國公府柳芳之子柳珰、襄陽侯府戚建輝之子戚琥、安定侯府胡深之子胡寧、定城侯府謝鯨之子謝強等十位衙內俱在。

    這十人背后的十家開國功臣,是眼下開國一脈中所有在職掌兵的豪門。

    除此之外,皆不成器者。

    見到賈薔、李暄進來,十人忙起身見禮。

    李暄見此輩人人身上帶傷,鼻青臉腫,忍不住哈哈笑道:“賈薔,你的人不行啊,怎么一個個都這個鳥樣子?”

    牛城、柳珰等聞言,愈發臊的無地自容。

    賈薔見了呵呵一笑,道:“你懂個屁!半年前他們上擂頂天堅持一個擂,現在哪個不比先前進步數倍?元平那群小崽子雜碎就是我拿來給他們練手用的。過二三年王爺再來看看,隨便出來一個,不把姜林之流的屎尿打出來才怪!”

    這話牛城等人聽著提氣,謝強和他老子謝鯨有些類似,都是粗大的身材骨架,好大的腦袋,此刻甕聲道:“侯爺,不用二三年,最多再過一年,我非把姜林的腦袋砸開花!”

    李暄哈哈笑道:“是不是吹牛皮啊?姜林那小子丑是丑了點,可伸手還是很不錯的。”

    謝強聞言登時急了,可也不敢對李暄不敬,急眉赤眼的臉都紫了。

    賈薔笑著拍了拍他的胳膊,道:“王爺又不懂武,你和他說個屁!”

    不理笑著罵罵咧咧的李暄,賈薔隨薛蝌又往里去,剛走兩步,眼睛陡然一瞇,臉上的笑容也斂了去。

    只見里面兩張簡易木榻上,躺著隨他從王家出來,素來沉默寡言,但訓練起來都在玩命的王安、王云二人。

    但此刻,兩人的整張臉都被打爛了。

    若非二人沉默的眼神是賈薔所熟悉的,連他都認不出,這兩張臉上鼻梁斷裂、鼻翼撕裂、嘴角撕裂幾露牙齒、臉頰撕裂看不出好肉的二人,就是一直跟在他麾下誓要出人頭地報效于他的親隨。

    賈薔看了好一陣后,阻止了二人掙扎著起來見禮,回頭問薛蝌道:“他們一直養在這?郎中怎么說?”

    薛蝌忙道:“有爺留下的那些藥酒,總算死不了。其實只是臉上傷的厲害些,內腑都還好,傷的雖重,但不致命。不過若能請太醫圣手來醫,許能好的快一點……”

    賈薔點點頭,回頭看了李暄一眼,又問薛蝌道:“我記得,咱們會館有從兵部得來的擂臺生死箋?”

    自古以來,軍方內部就有死亡指標。王子騰雖然只是空架子的兵部尚書,但得一些生死箋還是輕而易舉的。

    薛蝌聞言面色微變,點點頭道:“有。”

    賈薔道:“去給我取三張來,今天我要用。”說罷同李暄道:“我今兒多半要受傷,能否勞王爺請兩個擅長外傷的太醫來?最好多帶些金瘡藥。”

    李暄皺眉道:“賈薔,你別沖動。如今你甚么身份,又不想著和那群丘八爭甚么,何必冒這份險?”

    賈薔搖搖頭,道了句:“王爺,這不是意氣之爭。軍中競爭,原十分殘酷。其實打死都不要緊,打不過是本事不濟,沒甚么可說的。但他們不該故意將人折辱成這樣……”又問薛蝌道:“蕓哥兒在南廳應付他們?”

    薛蝌點頭道:“是。”

    賈薔同牛城、柳珰等人道:“跟我走。”

    雖然時勢已大不同,但是想在軍中立足,其實仍是要見血的。

    而軍中,從來只崇拜強者!

    眼下兩張臉被打爛成這樣,這個場子不找回,開國一脈的臉也就爛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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