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果真下辣手,一世圣名如何自處? 或許正因為如此,才選了當(dāng)初的冷面王爺隆安帝上位。 壞人兒子來做,好人他全干了。 只是這份豐厚的遺澤,為何會落到李皙頭上? 無論如何,李皙都沒有道理上位才是。 似看出了賈薔的疑惑,韓彬搖頭嘆道:“先帝的帝王之術(shù),著實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即便今上早在七年前已經(jīng)登基,可先帝偶施手段,仍能制轄平衡。而那個平衡之人,就是寧郡王。 先前的內(nèi)務(wù)府總管且不提,隆安三年,朝鮮國來使,久不理政的太上皇突然傳詔,讓寧郡王代他接見來使。此事當(dāng)時鬧出了很大的風(fēng)波,結(jié)局也不過是以九華宮中再未傳出其他動靜而告終。可是寧王太上皇嫡出元孫的身份,卻再次被世人牢記。 這個太上元孫,顯然未被先帝忘記。” 賈薔沉聲道:“可如今元輔已經(jīng)在刷新吏治了,還畏懼區(qū)區(qū)一寧王?” 韓彬笑道:“畏懼?自然談不上懼怕。只是利弊取舍而已。你要明白,新政能順利的在直隸推行,除了你先生和你的大功外,還有一人,其功甚著!” “元輔你在自夸?” 賈薔疑惑道。 韓彬哈哈笑道:“哪里話!不是老夫在自夸,老夫是在夸荊朝云!如果不是他一退再退,甚至幫助皇上和朝廷穩(wěn)定朝局,老夫和你先生并諸位軍機,豈能如此神速的掃空朝堂上的諸多舊臣? 毫不夸張的說,太上皇甫一駕崩之時,荊朝云若聯(lián)手太后,穩(wěn)住趙國公,是有機會行不忍言之事的。 但他沒有,只憑此一點,朝廷和老夫,就欠他一個大人情。” 賈薔輕輕呼了口氣,看著韓彬道:“朝堂之事我著實弄不太明白,荊朝云居然還有這般能為……罷了,你老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莫非荊朝云尋半山公您了?” 韓彬頷首道:“正是,昨晚他書信一封,送至武英殿。老夫看了,他篤定刺殺案和寧郡王無關(guān),也請軍機處酌情思量,對太上皇這位元孫,務(wù)必善待之。又說太上皇生前,曾托付過他,對寧王照顧一二……” 賈薔有些震驚道:“這種話,他也敢說?” 韓彬意味深長道:“他就是說了,這說明甚么?” 賈薔沉默稍許,緩緩道:“沒道理啊,他們居然將此視為底線……” “說對了!” 韓彬沉聲道:“這,就是他們的底線!所以,老夫今日前來,不是因為寧王李皙如何,而是因為景初舊臣,因為荊朝云!” 賈薔不解道:“就因為荊朝云一句話,李皙就能為所欲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