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剛開始看到蘭喜的那一剎那,秋色的心里的確很害怕,尤其是當蘭喜說出她當初差點被打死的時候。若是被人知道自己死而復生,豈不是會被當成怪物?可是當蘭喜為了往自己身上潑臟水,竟然說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時秋色的情緒反倒穩(wěn)定了下來,開始時的驚慌也消散了。 相反其他人的心卻提了起來,百歲微微皺眉,心忖,難道自己附身這人的母親竟是如此不堪之人嗎? 旁邊的無為子注意力卻放在了另一件事上,剛剛蘭喜說秋色差點被打死時他的眼睛突然一亮,暗自點點頭,心道:這就對了,原本的秋色定是那時已經(jīng)死了,然后這個不知哪里來的靈體占據(jù)了那沒了魂魄的軀殼,與殿下的情形一般無二。 丁宅里的其他下人則是心里打開了鼓,若自家主子真的做了這等事會不會連累到自己? 旁邊看熱鬧的人卻更加的興奮了,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場正室與外室之間的斗爭,卻不想竟攀扯出這等丑事來,難怪這丁宅里僅一個婦人支撐卻如此的富有。 秋色看著蘭喜不語,一步步的走下臺階,一揮手中的門閂,厲聲喝道:“哪里來的瘋婆子在這兒胡說八道!” 蘭喜眼見秋色的門閂差點打到自己,嚇的朝后一退,心咚咚直跳,臉色一白大聲反問道:“怎么?你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旁邊的方素暗暗心喜,若是這秋色與蘭嬤嬤扭打起來就更沒自己的事了,既除了礙眼的秋色又保全了自己的名聲,真是,早怎么就沒有想到這種方法呢?臉上卻是一副痛心疾首又滿面歉意的表情,“蘭嬤嬤,我不是不讓你說出來嗎!姐姐,蘭嬤嬤不是故意的。”又轉(zhuǎn)向旁邊看熱鬧的人解釋道:“大家別誤會,蘭嬤嬤犯了癲病胡說呢!”心想,自己這樣一說,就算過后相公追問起來自己也能撇的清了。 方素不解釋還好,這樣一解釋,先前那些還在懷疑蘭喜話的人也信了個九成。 秋色銀牙緊咬,險些將手中的門閂朝那對不要臉的主仆扔過去,可是她心里也清楚,這事兒要是不說清楚就打人,就真像蘭喜所說的要‘殺人滅口’了,可是這種事哪里是解釋的清楚的?又不是官老爺審案能取個證傳個喚的!用力的將門閂朝地上一墩,將對面那對一唱一和的主仆嚇了一跳,桃枝扶起主子朝后退去,承祿更是緊緊的抱住蘭喜的大腿躲在了她的身后。 “究竟是誰在胡說啊?”這門閂一墩反倒使秋色想出一個主意來,就是讓蘭喜拿證據(jù)出來,“你說我把前主子氣死了?你親眼看見了?” “我沒……”蘭喜話沒說完就被秋色截過話頭去。 “你說我偷了府里的銀錢逃走了,你抓到了?還是你和我一起偷的?” 旁邊的人也議論起來,是啊,這個奶娘要不是親眼看見怎么會知道呢? 蘭喜氣的臉紅脖子粗,急著辯解道:“你別胡說,我跟你就見了一天,怎么可能是同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