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以命易命-《紈绔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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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倩躺在云暮寒身邊,火紅的衣裙被鮮血染了一層,紅得血艷。鮮血順著床榻滴到了地面上,她小腹隆起的地方已經(jīng)平坦,鮮紅刺目中,她臉色白得令人心驚膽顫。
云暮寒靜靜地躺在她身邊,依然是一動不動。
南疆國舅腳步頓了一下,便急匆匆奔到床榻前,痛心地看著葉倩,“倩兒,你怎么樣?可……可是救活了?”
葉倩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該做的我都做了,就看天意了。”
南疆國舅一驚,看著她,“怎么講?”
葉倩費力地偏頭看了云暮寒一眼,“六年前,我沒有勇氣為了南凌睿扔下南疆,如今我愛上云暮寒,終于有勇氣走出這一步,父王臨去前讓我愛惜自己的命。那時我也滿口答應(yīng),我從小被教導(dǎo)為了南疆不惜一切,可是沒想到,世事總是難料。我終于也為了自己活了一回。”
南疆國舅張了張嘴,沒發(fā)出聲音。
“如今,就看他愿不愿意隨我活回來了。我已經(jīng)將我們的命拴在了一起,他死,我跟著他死,他活,我跟著他活。”葉倩用力地睜著眼睛,看向風(fēng)燼,“風(fēng)家主,將我們找個地方安置吧!”
風(fēng)燼點頭,“好!我會送你們?nèi)ナ锾一帧S谐依蠣斪釉冢銈兪撬朗腔睿紱]人動得了你們。”
“謝謝!”葉倩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南疆國舅驚醒,連忙去給葉倩把脈,手不停地顫抖,半響,放開葉倩的手,把上云暮寒的脈搏。半響后,他放下手,顫著聲音道:“這兩個孩子,真是冤孽啊。”
風(fēng)燼也伸手去給二人把脈,片刻后,對南疆國舅道:“冤孽不冤孽我不知道。只知道云暮寒若是不活回來,就算是死,他也不安心的。”
南疆國舅點點頭。
“凌墨!”風(fēng)燼對外面喊了一聲。
凌墨立即聽命走了進來。
“將他們打理干凈,你親自帶著五千人,送他們?nèi)ナ锾一纸唤o楚家老爺子。”風(fēng)燼對凌墨吩咐。
“好!”凌墨點頭。
風(fēng)燼轉(zhuǎn)身走出了中軍帳,南疆國舅也走了出去。風(fēng)燼來到中軍帳外,對等候在外的南疆將領(lǐng)道:“葉女皇為救王夫,陷入昏迷,生死未卜。如今我送他們?nèi)ナ锾一帧!痹捖洌S手抖開了葉倩早先留給他的詔書。
南疆眾將領(lǐng)看到詔書,又看了一眼中軍帳,對看一眼,齊齊跪倒在地,“我等今后一心扶持景世子,聽候風(fēng)將軍吩咐,萬死莫辭。”
“起來吧!議事!”風(fēng)燼雖然守了三日,不見疲憊,拿著葉倩的詔書,大踏步向議事的營帳走去。
一眾人立即跟上了他。
當(dāng)日,風(fēng)燼議完事后,調(diào)兵遣將,攻打天圣大營。
南疆士兵和他帶來的十大世家佼佼者均群情激奮,斗志昂揚,戰(zhàn)火頓時掀起,八荒山馬蹄嘶鳴,戰(zhàn)鼓喧囂,殺氣滿天。
天圣大營內(nèi),夜輕暖用了六日時間,全部排查完所有將領(lǐng)士兵,未找到蛛絲馬跡,也沒有收到關(guān)于夜輕染的只言片語。她不由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死去已經(jīng)放在了冰棺中的西延玥身上。
這才第一次懷疑西延玥是否是自殺?
因為,如此防守嚴(yán)密,外人不可能混跡進來,尤其是跟隨他的近身親衛(wèi)在八荒山著火時一直守在他營帳外。他如何會被人殺?若不是被人殺?那么是否是自殺?
夜輕暖想到此,被自己的想法覺得荒謬了一下,但又覺得除此之外,實在想不透誰能殺他。揣測片刻,當(dāng)即對烏衣騎的首領(lǐng)道:“將冰棺抬來!”
烏衣騎首領(lǐng)疑問地看著夜輕暖。
夜輕暖抿了抿唇,“我要對西延玥驗尸。”
烏衣騎首領(lǐng)一驚,立即明白了什么,點點頭,親自帶著人去抬西延玥的冰棺。
就在這時,探兵忽然來報,“報,公主,南疆出兵,兵馬來犯,如今距離我軍大軍不足十里。”
夜輕暖面色一寒,冷厲地問,“南疆不是死了云暮寒嗎?”
“是!如今南疆兵營的白帆還未撤。”那探兵立即道。
“南疆誰領(lǐng)兵?”夜輕暖問。
“就是那個風(fēng)燼!”探兵道。
夜輕暖聞言咬了咬,喊住烏衣騎首領(lǐng),怒道:“不用去抬了!通令全軍,準(zhǔn)備迎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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