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師兄?”君曉陌恰好走進來,聽到葉修文說要去見一見尉興平和莊冷卉,不由得困惑地看了過去。 “那里不適合你過去,在這里等著,我去一下就回來。”葉修文拍了拍君曉陌的頭頂,然后對池景天說道,“曉陌就麻煩你來照顧了。” “哼,這還用你吩咐?你不在的這些日子里都是我在照顧曉陌的好不好?”池景天哼哼道,和池老的“哼”真是如出一轍,不愧為曾爺孫。 葉修文淡淡地笑了笑,隨即在其中一名池氏家族族人的帶領下,往關押著尉興平和莊冷卉的地方走去。 昏暗潮濕的地牢里,莊冷卉頭發散亂地坐在地上,眼神冷冷地盯著地面,像是要把地面給盯出一層霜來。在她旁邊的地牢里,尉興平的狀態似乎要更差一點,自從他使用了快速提升修為的藥物并被反噬,還被池老打成重傷以后,他就一直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竟像是到了強弩之末了。 莊冷卉厭惡地看了一眼尉興平,心里想著,作為一峰之主,這樣還真給清風宗丟臉,就他這樣的人還想和父親爭奪門主之位呢。 就在這時,地牢的大門被打開了,強烈的光線照射了進來,莊冷卉心里一跳,急迫地往大門看了過去——她無時無刻都在希望下一秒就看到清風宗過來救她的人出現在地牢的門口。 刺眼的光線讓莊冷卉反射性地半瞇起了眼睛,等她的眼睛適應了這道光線以后,她失望地發現,來者依然不是來救她的人。 為什么清風宗的人還沒有過來救她呢?父親不可能讓她被抓走那么久都毫無動靜的。 莊冷卉完全沒想過,不是清風宗的人不想過來救,而是壓根救不了。她對修真界的勢力分布本來就了解不多,更何況池氏家族本來就是隱世家族,雖然是修魔者,但池氏的族人平常都很低調,莊冷卉不清楚池老的身份也很正常。 等到徹底地看清楚來人以后,莊冷卉失聲喊道:“怎么會是你?!你不是已經死掉了嗎?” 葉修文淡淡地勾了勾唇角,說道:“很抱歉,讓你失望了,我沒死。對了,你一直想要借刀殺人吧,以便讓你可以順利地拿到那七顆七色蓮子,但很可惜,你最后的打算還是落空了。” 莊冷卉的眼神閃了閃,冷冷地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再說得清楚點好了。”葉修文語調平靜地說道,“當時鄒梓龍對我小師妹下手,我也只是把他打成了重傷,并沒有傷及他的性命,還把他扔回了你們清風宗,按理來說,他根本不會死,只要療傷及時的話,做多也就是損傷一些修為而已。我還猶記得,當時你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證,清風宗有錯在先,不會追究我們的責任,結果轉身就把鄒梓龍‘死亡’的消息傳回了清風宗,導致鄒梓龍的師父前來找我們尋仇。莊冷卉,你當真覺得自己的算計沒人能看得出來?” “哼,那又怎么樣?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又何必在意那個過程。”莊冷卉冷笑道,壓根不覺得自己有錯。 “是啊,但你最后還是沒有達到目的,不是嗎?”葉修文淡淡地說道,這個事實讓莊冷卉猛然一噎,瞪著葉修文,說不出話來。 “還有,鄒梓龍是被你殺死的吧?”葉修文平靜地看著莊冷卉,“我下手的輕重我自己知道,鄒梓龍身上的傷勢也就是看著嚴重而已,根本就不致命,如果他真的已經死掉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他是死在你們手上的。” “葉修文,你別血口噴人!”莊冷卉心里一個咯噔,心虛地掃了隔壁牢房的尉興平一眼,色厲內荏地朝葉修文吼道。 “我到底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很清楚,不是嗎?當天在場的還有不少清風宗其他的弟子,他們也知道鄒梓龍受到的傷到底致不致命,甚至還很有可能,你是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面殺掉了鄒梓龍的吧?”葉修文不急不緩地說道,深黑色的雙眸直直地看向了莊冷卉,那種看透一切的目光讓莊冷卉心里一緊,本就心虛的她居然一句反駁的話都吐不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