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墓室當中響起一聲巨響。徐國慶睜開眼睛,現前面站著一個人。 “早了一步,國慶,你沒事吧?”來人轉頭對徐國慶說道。 “你是……龍丘壑?”徐國慶心里一驚,心說他怎么到這里來了,難不成也是來找那個什么寶藏的? “前輩,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徐國慶問出心中所想。 “哼!”龍丘壑撇了撇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說道:“還不是你那個死了的曾爺爺,要不是他委托我來這里,我老人家才懶得管你死活。” “額……”徐國慶一時語塞,不過心里激動之情還是溢于言表,要說龍丘壑可是跟自己曾爺爺同一個級數的高手啊,看來自己這條命是得救了。 “我曾爺爺,他在地府過的好嗎?”徐國慶問道,說起自己的曾爺爺,徐國慶臉上表情由剛開始的興奮轉變成愧疚。 “小子,我勸你別為那老小子擔心,他在地府過的很好,你說能跟閻王稱兄道弟的人,在地府會過的差嗎?”龍丘壑話里醋味濃重,不過想想也是。他一個龍丘壑死了之后到現在也才不過混到一個陰官的頭子而已,可徐清閑死了才多久,就跟閻王爺稱兄道弟了,這怎么讓他的心里受到平衡?要知道他跟徐清閑在人間的時候可是平起平坐的。 “哼,那老小子恐怕修為又精進了不少了。”這句話是龍丘壑自言自語說的,在他想來徐清閑之所以能跟閻王稱兄道弟,恐怕跟他的實力也是分不開的,以他的牛脾氣恐怕是跟閻王爺也來過了,而且閻王爺還在他手里吃了虧,不然就算打死徐國慶,龍丘壑也不相信徐清閑能夠跟閻王稱兄道弟。 “我曾爺爺在地府真的沒事嗎?太好了。”徐國慶喜極而泣。 “豈止沒事,還在地府生活的厲害哄哄啊。”龍丘壑心里一陣腓腹。 兩人就這樣聊開了,似乎忘記了眼下還有一只未知的冤孽。 “轟隆隆。”被龍丘壑一腳踢出去的那塊幾百斤的石頭在墓壁震動出轟隆隆的聲響,把一老一少兩個正在扯家常完全忘記危機的兩人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還沒死?”徐國慶眉頭微皺。 “沒那么容易死,你感覺到了嗎,這只冤孽身上散出來的陰氣大的驚人,而且還長著翅膀。恐怕眼前這只冤孽就連你曾爺爺都沒有碰到過。”龍丘壑說道。 “那前輩你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嗎?”徐國慶驚訝的問道,連自己的曾爺爺都沒有看到過的未知冤孽,難道非常厲害?不過聽龍丘壑前輩話里的意思,難道他看到過? “前輩,難道你以前看到過這只東西?”徐國慶問道。 “何止見過。”龍丘壑恨恨的說道,咬牙切齒:“國慶,你應該知道我現在其實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吧?” 不知道龍丘壑為什么會問這個看起來無關緊要的問題,不過徐國慶還是點了點頭。 “知道我當初是怎么死的嗎?”龍丘壑不顧墓壁那邊大石頭出隆隆的聲音,仿佛那只冤孽將要脫困而出,依舊一副不共戴天的樣子問道。 “聽說是在鬼谷里面,為了收集天下神兵而死。”徐國慶如實回答道。 “看來徐清閑跟你說過我的事。不錯,我就是在鬼谷那邊死的,當時的我已經找到了一百零七把神兵,還差一把,就可以了了當時茅山宗一個仙人的誓愿,不過到最后卻是碰到了三只這種背生雙翼的未知冤孽,最后在殺了兩只這種冤孽之后,終于因為體力不支而亡。” “什么?”徐國慶這一驚非同小可:“這么說前輩的死就是這種冤孽一手造成的?” 龍丘壑點了點頭,剛要說話,這時鉗在墻壁上數百斤的石頭停止了震動,剎那間的寂靜讓人很不適應。 “噓,它脫困了。”龍丘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國慶,你在一邊好好回復體力,這只冤孽就交給我吧,上次因為是三只,而且我又在鬼谷連續走了三個月才被它們殺了,這次換我來宰了它。”龍丘壑憤怒的說道,雖然這只冤孽不是四年前殺死他的那只,但是其中的怨氣,徐國慶能夠體會得到。 “那你自己小心。”徐國慶沒有逞強,而且龍丘壑沖人見面分外眼紅。恐怕只有親手殺了這只未知冤孽才能泄他心頭之恨。 這時,那只冤孽從石頭縫中走了出來,整個身子因為大力擠壓有的地方血肉模糊,而頭部受到擠壓之后兩顆眼珠子更是被擠爆了,只是像它現在這樣傷的都看不清樣子了卻還能夠像沒有受傷一樣走動,恐怕正常人是不行的,也只有像它們這些冤孽才能夠如此吧。 慧眼開久了,徐國慶倒沒有再感覺眼睛傳來針刺一般的疼痛,這可能就是所說的感官麻痹了吧。在慧眼之下,徐國慶忍著惡心的沖動觀看著這場龍丘壑與未知冤孽之間的打斗。 只見龍丘壑的度極快,一霎那便來到了那冤孽的面前,手里承影劍一閃,未知冤孽一條胳膊應聲而落,只是讓徐國慶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那只掉在地上的胳膊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失去生氣,而是依舊仿佛受那只未知冤孽支配一般朝龍丘壑攻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