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是非對錯-《我當鳥人的那幾年》
第(3/3)頁
這一時間要他們如何去接受這個現實?可是現在不接受也不行啊,張是非望著那孔雀和黑熊,足足在那里站了半天的光景,而在這之后,張是非才恍然大悟。
它們本不用死的,是我害死了它們,張是非心中想到,想到了此處,他心中便又有些酸楚,于是便收起了這兩句慘死的野獸尸體,回到了多年后的瀛洲。
見到了兩人平安回來,‘陳摶’和劉伶都挺開心,而張是非則怎么也開心不起來,他對著那兩具野獸的尸體而坐,一看就是好幾天,他用自己的仙骨之氣保證這兩只野獸不腐,然后一直在默默的沉思。
直到陳摶來到了他的身邊,‘陳摶’已經知道了一切,他見張是非愣愣的盯著那兩只野獸,便已經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于是,便對著他說道:“沒有想明白么?”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不,我已經想明白了,我以前一直在怨天尤人,其實最該怨的,還是我自己,有時候擁有力量確實可以做許多的事情,但是卻想不到,有時候擁有力量卻也不能算是一種好事,著兩只動物本來不用死,但是卻因為我一時的疏忽任姓而丟了姓命,從而讓我妄生惡業(yè),墮入苦海之中,我很后悔,不過我只是在想,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不會依舊如此選擇。”
‘陳摶’笑了笑,然后便對著張是非說道:“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聽他這么一說,張是非便釋然了,只見他站起了身,然后對這陳摶說道:“老爹,我想再走一次實相圖,還有兩界筆借我用用,”
‘陳摶’打了個哈欠,然后對著張是非說道:“隨便啦,反正那血珠還沒有干呢,兩界筆因為之前吸飽了月光,好像也還能用兩次,不過,就你自己去是么?”
他剛說到這里,只見李蘭英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然后一邊扣鼻屎一邊對著陳摶說道:“怎么就他自己?這不還有我呢么?”
張是非十分感激的望著李蘭英,看來,他也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兒了,只見李蘭英對著他說道:“唉,想了好幾天,我也想明白了,其實我倒真想看看,如果再一次選擇的話,我會如何去做。”
說到了此處,李蘭英便看了看地上那頭臟兮兮的黑熊尸體。
是夜,還是夏天,很奇怪,今年的哈爾濱熱的莫名其妙,莫名其妙之余還真讓人接受不了。
東北人抗凍不抗熱,這是真的,白天的時候大街上的人受不了這酷暑,一個個機頭白臉的,似乎是中央大街上走一圈兒,讓人自,焚的心都有了。
要說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年的氣候一直很反常,年初的時候下雪那不算什么,瑞雪兆豐年嘛,但是你說這四月末還下雪那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這‘豐年’兆的時間夠長的,使得老農們淚流滿面,讓再次回到了這一天的張是非和李蘭英情何以堪。
李蘭英和張是非兩人回到了當天的中午,張是非化成了人形,找到了那個因為生意而苦惱的人,并把難飛送低價賣給了他,那人對古玩有些研究,知道這刀的價值后果然買了,還當成了傳家寶,不過這傳家寶沒到一天就被當成敲門磚送給了一名姓張的大老板,難飛確實是一把寶刀,不過,這把刀由于之前張是非的使用過度,特別是那最后的一刀,簡直耗盡了這刀的靈氣,陳摶說,想讓它的靈氣完全恢復,可能要等上幾年了,不過這也無礙,反正夠用就行,于是,張是非想了想,在賣刀之前,便在那刀柄之上刻上了歪歪扭扭的兩個小字。
“我靠。”李蘭英看著遠處從計程車上走下來的自己,頓時哭笑不得,他對著躲在墻角兒的張是非說道:“老張啊,你說那個孫子真的是我么?我怎么看著這么不著調呢?”
張是非笑了笑,沒有說話,黑暗的墻角處,閃耀起了一抹藍光。
兩個少年從遠處走來,他倆搭著肩膀,走一步拐三下,打著斜的走拐到一個電線桿子旁邊,張是非剛把褲子解開,忽然感到頭上一陣涼風。他抬頭一看,借著昏黃的路燈,一只墨綠色的大鳥正立在電線桿子上。
他趕忙用力的拍了拍胖子,正在排水的胖子被忽然這么一拍,嚇了一跳,罵道:“干啥啊,抽風啊你,整的我尿褲子上了都!”
回過神來張是非連忙對胖子喊道:“胖子,孔雀!!快看!就在電線桿子上!!”胖子邊尿邊抬頭,看了一眼后罵道:“哪兒有什么鬼孔雀啊,你丫喝多了吧!”
電線桿子下的張是非正在尿尿,而電線桿子上的孔雀,卻望著他,望著自己,然后他扇動了翅膀飛了起來,再胖子用石頭砸斷了電線的那一刻,孔雀閉上了眼睛。
曾經的我,你是有機會的,希望你的選擇不是我的選擇。
希望你可以勇敢的去面對自己的愛,自己的內心,不要因為一時的猶豫,而遺憾終生。
曾經的我,其實命運是可以改變的,就像是一塊兒橡皮糖,可以改變成你心中想要的形狀,只要你一直向前奔跑,只要不停下腳步,只要…………孔雀想到了這里,便開始在空中盤旋了起來,它的身影,定格在了因為觸電兒躺在地上渾身抽搐的男子眼中。
那只孔雀張開雙翅劃過夜空,劃過張是非的視線,定格在他腦海里最后的畫面,確實很美。
(未完待續(x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