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感謝宴風波(三)-《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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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池騁一個人進浴室洗澡,又把吳所畏晾在外面。吳所畏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推門走了出去,打算和姜小帥傾訴衷腸。
結果,郭城宇臥室的房門緊鎖,里面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嗯......啊啊啊......別再來了......要捅壞了......啊......”
吳所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淫蕩無邊的叫聲揪扯起他多日未動邪念的神經。忍不住把耳朵貼在門上,偷偷竊聽著人家床底私語。
“捅壞了正好......省得你四處發浪,摸別人一下就硬了......坐上來!”
“不......啊啊啊......好硬......受不了啊......”
“啪啪啪......”怕張量在屁股上的聲響,郭城宇粗吼一聲,“叫出來!”
“嗚嗚......老公......爽死了......”
不光是姜小帥爽死了,連吳所畏在外面都聽得爽死了。本來就幾天沒開葷了,聽了這么一段限制級的演繹,吳所畏心里就像是有無數小蟲子在舔咬,麻癢難忍。
于是,吳所畏打算趕緊撤,再待一會兒腿都軟了。
回到房間,池騁正在浴室里面刷牙,只圍了一條浴巾在腰側。一身精壯的肌肉全都暴露在燈光下,覆著水滴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吳所畏死皮賴臉地湊過去,猴一樣地攀到了池騁的背上。
池騁晃都沒晃一下,紋絲未動,就那么掛著吳所畏繼續刷牙。不時地抬起頭看一下鏡子,刻意避開腦袋后面那雙風流的英眸,神色從容寡淡。
吳所畏瞧池騁沒反應,又死皮賴臉地在后面蹭了幾下,頂在池騁尾骨上側的硬物生機勃勃。
池騁手里的牙刷停頓了片刻。
吳所畏眸色一熱,難不成是有幻覺了?
“你知道監獄里怎么整犯人么?”
吳所畏納悶:“怎么整?”
池騁不輕不重的口氣說:“把牙刷捅進屁眼里,轉著圈地刷......”
吳所畏身形一僵,眼睛死死盯著池騁手里那支牙刷。冒著即使被“行刑”的危險,也要堅持掛在池騁身上,打破冷戰多日的僵局。
池騁眸中的戾氣一閃而過,面無表情地把牙刷涮干凈,插入牙刷杯中走了出去。
吳所畏依舊攀在池騁的身上,跟著池騁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他已經打算好了,假如池騁惱了,非要把他拋下去,他就以武力抗衡,興許鬧著鬧著倆人之間的矛盾就化解了。
結果,池騁就像后背上落了一只蒼蠅,該干嘛干嘛,完全當吳所畏不存在。
吳所畏在馳騁的后脖頸上戳了一下,試探性地問:“你真生我氣了?”
池騁躬下身,把床單鋪平整,只鋪了自個這一邊的被子。
“不至于吧?這么小心眼兒?酒話你也能信?”
池騁感覺有點兒渴,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心里還不清楚么?”
說完,吳所畏又在池騁結實的臀部蹭了蹭,下面那條棍越發硬挺。
聽到這話,池騁喉結處滾動兩下,吞咽的力度明顯重了幾分。
吳所畏頭歪過去,在池騁喉結處輕輕啃咬著,“再說,你不是經常和郭子調侃操我的這個話題么?我怎么就不能調侃調侃你了?”
池騁有點兒不明白吳所畏的邏輯,但吳所畏啃咬他的喉結和吐出的“操我”倆字,還是讓憋了數日的池騁有點兒血脈噴張的征兆。
吳所畏的手直接順入池騁的浴巾中,摸到了那根早已雄風萬丈的陽物。
哼哼......知道你就不行了,還跟我玩深沉?
“你知道么?我一直以操你為榮。所以一激動才會口不擇言,沒給你留面子。興許那會兒大家都醉了,誰也沒聽見?!?
池騁胸口的旺火,又被“操你”倆字澆滅了大半。
吳所畏接著陶醉般地說:“你就原諒我吧,因為我上次操你沒什么印象,所以才喜歡添油加醋一通形容。表面上好像是向別人吹噓,其實就是說給自個兒聽的?!?
池騁聽明白了,敢情這貨壓根沒找到癥結所在。
“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個整天被你壓著的大老爺們兒吧!”吳所畏又在池騁屁股上頂弄幾下,“啥時候再讓我操一次?”
池騁沉默著沉默著,吳所畏憧憬著憧憬著......
突然,嗷的一聲慘叫!
吳所畏淬不及防地摔在涼椅上,半個身子都麻了。本以為池騁會粗暴地壓上來,不想人家掉頭走人了。
吳所畏胯下的小鳥瞬間疲軟下來,發出失望的嘆息聲。
......
第二天,吳所畏去找姜小帥的時候,姜小帥依舊趴在床上,這次連玩手機的力氣都沒有了。
“池騁可能真生氣了?!眳撬氛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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