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沒人要我-《兄弟久了,難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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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號院兒。推開包廂門,里面沙發上坐著一個純爺們兒,拿著一只話筒,對著屏幕在那里唱。
張學友的老歌,秋意濃。
一首歌被陳庭庭演繹的秋風蕭瑟,落葉滿樓。
見趙越劉非进來,陳庭庭站起迎過來,狀態明顯有點蔫兒:“越哥,你喝酒了?”
趙越微微笑:“喝了一點。”
劉非拉著趙越在沙發上坐了,也拿了一個話筒。
陳庭庭接著唱,劉非跟著插了幾句搗亂,不過陳庭庭依然憂傷著不為所动,劉非就放棄了。
說實話,陳庭庭真心唱得很不錯。當然也沒什么好意外的。除了趙越情況比較特殊外,劉非陳庭庭他們小時候,哪個沒有被家里送去學亂七八糟的十八班武藝。與文藝細胞爆棚的劉非不同,陳庭庭鋼琴不行畫畫不行,唯獨嗓門挺大,陳庭庭老妈一氣之下找了個聲樂老師,教陳庭庭唱歌,陳庭庭總算小時候在班上的文体活动中也有個機會露面兒,曾經也是標榜憂傷情歌范兒。
“庭庭,你這底子還在啊,”劉非胳膊架在陳庭庭肩膀上,旁邊按著按鈕找歌。
陳庭庭悶悶不樂,趙越旁邊遞了罐啤酒給陳庭庭,陳庭庭悶悶的委屈“謝謝越哥…”
“吵架了?什么事啊,”趙越問。
“沒什么!鸡毛蒜皮的爛事兒。”陳庭庭說起來還是滿肚子氣。
劉非找了個歌,拿著話筒看著屏幕“談恋爱什么的最麻煩!”
“大哥,你有真正的恋爱經驗沒有啊?”
劉非推了陳庭庭一把:“說什么呢!當然!…”當然沒有…
因為自己家的一些尷尬情況,劉非從小幾乎長在趙越家,跟在趙越趙笙朝夕相处,也很自然的單恋趙笙許多年,但從來也沒被接受過,現在趙笙馬上就要披婚紗了,新郎不是他。不郁悶是不可能的。
劉非對禁欲沒興趣,身邊也來來往往有幾個人,但也都停留在一個所謂喜歡的階段,總是沒辦法升級成爱情,總是感覺有什么不對勁,缺了什么東西。當那些人神情望著他說爱他的時候,他總是很茫然,偶爾腦海里也會浮起一個模糊的影像,但卻似乎不是他可以考慮的人。那個人,怎可能喜歡一個男人。
沒有固定的交往對象也是麻煩事,比如現在,劉大少爺連個能xxoo的對象都沒有。
終究是健康五好青年,想到再過一陣估計只能靠自己解決問題…
c…真心丟臉!
陳庭庭看著劉非變臭的臉忽然覺得心情好了許多,拿了腔調:“真是世事無常,當年一顧傾城的鋼琴繪畫王子如今都沒人要,想我一個糙爺們兒也沒什么可唧唧歪歪的…”
劉非轉頭,愣了一下,臉就冷下來:“你說什么呢?!陳庭庭!”
“非哥,您別這樣兒啊!四川人所謂:要穩到起,否則別人就知道已經踩住你尾巴了,你這樣多露怯!”陳庭庭笑得哈哈哈。
劉非的臉緩緩就那么變白“呼”的站起來就走,旁邊趙越閃電般拎了劉非的領子:“大非,別鬧。”
“你聽他說什么呢?!”劉非轉頭看著趙越,眼角都有點紅了。
趙越心里也有點不舒服,陳庭庭有時候確實有點心粗。
“庭庭,別亂說了,”趙越拉著劉非按在自己腿上:“庭庭無心的,他胡說罷了。”
正這會兒,忽然包廂門被推開。
“陳庭庭,人我幫你帶來了哦,接下來就看你的…”帶笑的嫵媚聲音,聲音忽然頓住,張妙已然看到沙發上坐著的兩人,微微歪了頭,笑的俏皮:“呀,狐妖先生們也來了,請問,還記得我嗎?”
趙越禮貌的點頭微笑。
陳庭庭一見張妙把張肖帶來了,忙湊過去。開哄。
劉非抬眼看到張妙,意識到自己還坐在趙越的腿上,沉默的挪到一邊。
張妙帶笑的目光软软的流連,停在劉非臉上,又移到趙越臉上,款款的在趙越旁邊坐了。張妙十分乖,安靜的坐在那里,不說話也不搭訕。
包廂里只剩下陳庭庭低低的賠禮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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