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如果三天后……" "沒有如果。"司念猛地抬頭,眼神銳利如刀,"我們會找到解藥。不惜一切代價。" 許至君凝視著她,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驚人,像是燃著兩簇小小的火焰。他輕輕嘆息,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好,"他妥協道,"不惜一切代價。" 夜風漸強,樹影在墻上瘋狂舞動,像一場無聲的默劇。司念知道,戈家的風暴遠未結束,而最危險的部分可能才剛剛開始。但此刻,在這個被夜色籠罩的書房里,至少他們還有彼此。 而這,暫時就夠了。 清晨的薄霧籠罩著看守所灰白色的建筑群,司念的皮鞋踩在水泥地面上發出清脆的回響。 她抬手看了眼腕表,六點四十五分,距離梁婉容被轉移只剩不到兩小時。 探視間的鐵門在身后重重關上,發出金屬碰撞的悶響。 司念在長桌前坐下,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桌面上某道不知名的劃痕。 冰冷的金屬桌面透過指尖傳來寒意,讓她想起許至君在醫院時蒼白的臉色。 門再次打開時,梁婉容被兩名女警押著走了進來。 曾經精心保養的長發如今枯草般扎在腦后,橙色的囚服松松垮垮地掛在消瘦的肩膀上。 但最令司念意外的是她走路的姿態,即使戴著腳鐐,梁婉容依然保持著那種與生俱來的優雅,仿佛她穿的不是囚服而是高定禮服。 "好久不見,梁女士。"司念平靜地開口,聲音在空曠的探視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梁婉容在對面坐下,鐐銬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緩緩抬頭,目光像毒蛇的信子舔過司念的臉:"我該叫你司小姐,還是……許太太?"聲音嘶啞卻帶著刻骨的嘲諷。 司念面不改色,從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推過去:"戈海死了,自殺。" 梁婉容的手指猛地抽搐了一下,但很快恢復平靜。 她甚至沒有低頭看那份文件:"所以你是來炫耀的?" "我是來給你一個機會。"司念雙手交疊放在桌上,"戈雨蓮的下落,換你兒子的安全。" 梁婉容突然笑了,笑聲像是玻璃碎裂的聲音:"我兒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