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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接著是東側、西側的攝像頭一個接一個失靈。整個安防系統(tǒng)發(fā)出刺耳的故障警報。

    "電磁脈沖干擾。"許至君的聲音繃緊，"他們帶了專業(yè)裝備。"

    司念已經(jīng)移動到窗邊，借著窗簾的縫隙觀察外面的情況。

    月光下，幾個黑影正在迅速接近主樓，其中一人肩上扛著某種重型武器。

    "RPG！"她猛地回頭喊道。

    許至君幾乎是同時撲向她，兩人一起滾落到沙發(fā)后面。

    下一秒，整面落地窗被炸得粉碎，沖擊波將家具掀翻，玻璃碎片如雨點般四濺。

    耳鳴聲中，司念感覺有溫熱的液體順著額角流下。許至君的手護在她腦后，他的呼吸噴在她耳畔，又快又急。"能走嗎？"他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司念點頭，抹了把臉上的血："去地下室，何蕭的實驗室有應急通道。"

    兩人借著濃煙的掩護彎腰前進。

    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和燒焦的味道，司念的喉嚨火辣辣地疼。

    突然，她拽住許至君的手臂，示意他停下，前方的走廊上，兩個全副武裝的襲擊者正在挨個房間搜查。

    許至君比了個手勢，悄無聲息地摸向墻邊的消防斧。

    司念會意，深吸一口氣，故意踢倒腳邊的花瓶。

    "那邊！"襲擊者立刻調(diào)轉槍口。

    就在他們轉身的瞬間，許至君如鬼魅般從陰影中躍出，消防斧劃出一道寒光。

    第一個襲擊者甚至沒來得及發(fā)出聲音就倒下了。司念同時開槍，精準命中第二個人的膝蓋，在他跪倒的瞬間又一槍擊中他的肩膀。

    "留活口。"她喘著氣說，槍口對準在地上呻吟的襲擊者。

    許至君已經(jīng)蹲下身，一把扯下對方的面罩，是個陌生面孔，但脖子上有個小小的黑色紋身：一只展翅的夜鶯。

    "暗夜組織的死士。"許至君的聲音冷得像冰，"問不出什么的。"

    像是印證他的話，襲擊者突然咬緊牙關，嘴角溢出黑血，幾秒鐘后就沒了呼吸。

    "氰化物膠囊。"司念皺眉，"真是訓練有素。"

    更多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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