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晝盯著她,眼里一點(diǎn)溫度都沒有,“你憑什么以為我會在乎你的一條賤命?” 謝流箏冷笑一聲,“是,我是賤命一條,可你不是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嗎?我要是死了,你的孩子就沒了。” 沈晝攥緊拳頭,“你敢!” “放了裴京墨和小語,我任你處置。” 沈晝沒有說話,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 謝流箏擔(dān)心宋輕語,朝佛像喊了一聲,“小語,你和臟臟包還好嗎?” 宋輕語回應(yīng)她,“我,箏箏,你別亂來。” 聽到宋輕語的聲音,謝流箏笑了笑,松了一口氣。 她知道小語在安慰他,沈晝昨晚就抓到了裴京墨,怎么可能讓裴京墨安然無恙。 地上的那些血,應(yīng)該都是裴京墨的。 沈晝不會放棄復(fù)仇,如果他非要用鮮血祭他弟弟—— 謝流箏緩緩看向沈晝,這個她掏心掏肺愛了好幾個月的男人。 他的眉眼、嘴唇、身體,都是她無比喜歡又無比熟悉的。 這件事在沒發(fā)生前,她一直以為自己會和沈晝白頭到老。 如今走到這步田地,他們已經(jīng)沒有未來了。 可小語和臟臟包還有—— “沈晝,我知道我說什么都改變不了你要復(fù)仇的決心,我知道我這條賤命你看不上,但加上我肚子里的孩子,兩條人命夠祭你弟弟了吧?” 沈晝目眥欲裂,“你敢。” 宋輕語驚恐大喊,“箏箏,你別亂來。” 謝流箏看向佛像,勾唇笑了笑,“小語,你一定要好好的,和臟臟包好好活下去,我的心已經(jīng)死了,我是心甘情愿赴死的,你們不要有心理負(fù)擔(dān)。” 隨后,她又看向了沈晝,“我們好歹相處了那么久,我以為你會了解我,只有我愿不愿意做的事,沒有我敢不敢的。” 痛到了極致,眼淚總是控制不住。 但謝流箏的語氣相當(dāng)堅(jiān)定,“我絕對不會為一個不辨是非、無惡不作的男人生孩子,我也不相信你有做父親的能力。” 隨即她笑了一聲,“當(dāng)然,如果你覺得我和你孩子的兩條命都不夠祭你弟弟,那時候我已經(jīng)死了,隨便你怎么樣,大不了到了陰曹地府,我再和小語做閨蜜。” “小語,別怕,就算變成鬼,我也會保護(hù)你的!” 說著,謝流箏舉起玻璃片,狠狠地扎向了自己脖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