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南波萬說道:“沒事,就是帶了兩瓶上好的黃酒,孝敬您,然后下下棋。” 葛長云微微一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好啊,自從你讓蒼井不空踩了一腳之后,就再沒有來過,我去拿棋盤,你等著。” “恩。” 葛長云轉(zhuǎn)身回到屋子去拿棋,這個時候只剩下南波萬一人,他走到門口,看向張歲年和蒼井不空,陷入了一陣沉思。 片刻之后,葛長云說道:“還傻看,我這棋都拿來半天了,我不說話你是不是能看一天?” 南波萬轉(zhuǎn)身走到葛長云面前,不好意思的笑道:“差不多。” 葛長云抬手朝著南波萬那油光锃亮的腦袋上就是一撇子,說道:“要是來看她,就滾出去看個夠,然后再進(jìn)來。” “葛大伯,我就是說著玩的,看您才是最重要的。” 說完這句話,南波萬拿去棋子,先行放下一枚棋子。 葛長云抬起手也沒有猶豫,擲下一枚棋子,隨后拿起身邊的黃酒,輕抿一口。 下棋配酒,也就是葛長云和這個南波萬能做出來的事情。 葛長云放下一枚棋子,然后不輕不重地說道:“你的腳趾頭怎么樣了?” “恩,沒什么大礙,大夫說我這是讓驢......讓驢踩了......” “呵呵,是么?” “恩。” 南波萬皺著眉頭,懸在半空的棋子久久沒有放下,他從來沒有下贏過面前的葛長云,但是這種與高手過招的感覺,他好似非常享受。 “啪。” 南波萬將棋子放棋牌上一處位置上。 葛長云抬頭喝了一口黃酒,隨后拿起一枚棋子說道:“這樣啊,你的意思是,蒼井不空是頭驢?” 說完這話,他不急不會地放下一枚棋子。 南波萬桌子上的黃酒,并沒有喝多少,隨后說道:“葛大伯,您的親戚確是與眾不同。” 葛長云笑了笑,反問道:“怎么說?” “陳子云倒是一般,這張歲年倒也一般,不過這蒼井不空確實(shí)不一般,看不透她。” 南波萬臉色一本正經(jīng),語速不快顯然是一邊思考一邊說道,但是這番樣子確是讓葛長云非常不習(xí)慣,因為就他這張丑到不行的臉,正經(jīng)起來更加其丑無比。 葛長云不屑地瞅了一眼一本正經(jīng)的南波萬,道:“就你還會看人?” “怎么?我看人不對么?陳子云與張歲年頂多是練家子出身,打的一種讓我看不懂的拳法,但是那蒼井不空卻是不動聲色,這妞到底是干啥的?” 南波萬說到這里,眉頭緊皺,聲音壓低適度地傳入葛長云的耳朵里,等待著葛長云的回答。 打探消息。 葛長云這個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三個朝代跌更的老人,從南波萬一進(jìn)來,他就知道這廝想干點(diǎn)什么,不過看著這上等黃酒的份上,葛長云也給南波萬說了一句打心底的實(shí)話:“你不是陳子云的對手,蒼井不空,你更別想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