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燕九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會利用別人的心理為自己做事了。 她們就這樣成為了新的組合,就連進(jìn)的第一個副本,也是燕九安排的。 在燕九的心里,陸景深就是對棉花的積分虎視眈眈的狼,而棉花,就是生養(yǎng)在狼群中的小白花。 她們必然要把棉花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但她們不知道的事,棉花這朵小白花是自愿留在狼群中的。 這就讓她感覺到非常煩惱。 意識回籠,她側(cè)過頭,看向胡美婷。 胡美婷的呼吸均勻,想來,已經(jīng)睡著了。 岑歡平視前方,她感覺到,這條路好像真的開不到盡頭了。 陸景深看著臉色蒼白的杜秋,關(guān)心地問道:“你今天進(jìn)本之前,沒有吃暈車藥嗎?” 杜秋看了陸景深一眼:“出門前因為太擔(dān)心被人暗殺,太著急了,所以忘記了。” 習(xí)游覺得有些無語:“星月城是不允許玩家對抗的,如果允許的話,你以為我們還能活下來嗎?” 杜秋掙扎了一下:“我怎么可能不緊張嘛,棉花是誰,是一塊價值連城的金磚。我們抱著這塊金磚出門,能不緊張嗎?” 時桑沉默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道:“棉花怎么說,也是一個女孩子。杜秋,你這么說一個女孩子,你良心不會痛嗎?” 杜秋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想當(dāng)然地說道:“你們見過能把怪物活活疼死的女孩子嗎?” 時桑揮了一下拳頭:“你敢這樣說棉花,小心你哥打你屁股!” 杜秋趕緊坐了起來,心虛地看了陸景深一眼。 陸景深的眸色變得很深,問道:“你剛剛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到底是什么?” 杜秋很難去和陸景深表達(dá)這種感覺,她只能說道:“我感覺到車廂里,有某種東西消失了,然后又多了某種東西。” 習(xí)游完全聽懵了:“你說的那種東西,是什么?” 杜秋短暫地?fù)u了一下頭,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 習(xí)游實在受不了了,他感覺自己在不停地靠近真相,但是又沒有辦法得知真相。 他嘆了口氣,說道:“算了,等你想清楚再說吧。” 杜秋知道他這一次又沒有幫到陸景深,感覺有點沮喪。 陸景深安慰他:“其實你不需要這么在意,你至少能感覺到了,我們其他人都感覺不到。” 杜秋并沒有被安慰道:“就算提前感受到又有什么用,還是沒有辦法知道他到底是什么。” 陸景深把嘴唇抿成一條線,不再說話。 這輛公交車約莫行駛了半個鐘頭左右,就在路邊停了下來。 公交車停穩(wěn)之后,車門打開。 眾人陸陸續(xù)續(xù)地下了車。 他們對面不遠(yuǎn)的地方,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紫藤旅館。 他們走到了旅館門前,這間旅館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入住過了,門口的灰塵很多,周邊都是雜草。 他們進(jìn)了那么多次副本,什么惡劣的環(huán)境都住過了,這次能給他們一個遮風(fēng)避雨的地方,他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那扇玻璃門被鎖頭鎖著,一副閑人勿進(jìn)的樣子。 時桑凝神看著玻璃門上的鎖,縱使她有鑰匙,她也不敢就這么開門。 杜秋疑惑地問道:“我們應(yīng)該怎么進(jìn)去?” 程誠冷淡地說道:“總不可能把鎖撬掉吧,你們有誰有鑰匙類的道具嗎?” 時桑總覺得不能當(dāng)這個出頭鳥,她雖然有鑰匙,但是她不說。 眾人沉默了下來,就這樣干耗著,誰也不愿意開這個門。 誰知道用鑰匙開門是不是死亡條件。 他們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突然聽到了腳步聲。 岑歡的神經(jīng)變得緊繃起來,他們說話的聲音應(yīng)該被里邊的NPC聽到了。 這個NPC應(yīng)該是旅館的老板,五十多歲的年紀(jì),穿著一件紅色背景和黑色短褲,警惕地打量了他們一會兒。 看到他們遲遲沒有離開的意思,不耐煩地?fù)]了揮手,示意他們趕快離開。 眾人如同沒有看到他的手勢一般,直愣愣地待在那里。 他們的意思非常明顯,你不給我們開門,我們就一直待在這里。 他們就這樣僵持了十幾分鐘,這個開旅館的大爺終于忍不了了,掏出手機打了電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