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唐納德對陸景深的問題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他只是對他們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了好奇。 他沒有回答陸景深的問題,而是看向陸景深,問道:“棉花是你的妹妹嗎?” 陸景深直接承認(rèn):“她確實是我的妹妹。” 唐納德露出了迷惑的表情,問道:“我怎么感覺,她和時桑的關(guān)系更好,好像更依賴時桑。” “是我特意拜托時桑照顧她的。”陸景深的畫風(fēng)一轉(zhuǎn):“我不想讓棉花對我有太強的占有欲,到時候我談了女朋友,她可是要吃醋的。” “作為她的哥哥,我實在是看不得棉花為我難過。” 唐納德瞇了瞇眼睛,顯然有些不相信陸景深的說法。 不過,既然陸景深已經(jīng)這么說了,他沒有辦法反駁,他轉(zhuǎn)移了話題:“我?guī)銈內(nèi)タ纯簇?fù)一樓吧。” 唐納德走在前頭,陸景深跟在后邊。 杜秋和習(xí)游對視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他們就這樣沉默著,登上了電梯,唐納德沒有遲疑,直接按下了“負(fù)一”這個按鈕。 到達(dá)負(fù)一層后,眾人陸陸續(xù)續(xù)走下了電梯。其實他們很清楚,負(fù)一層最后一間房間里到底有什么,他們就是想聽聽,唐納德的解釋而已。 他們就在走廊上走著,陸景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猜想,那灘血跡唐納德還是沒有來得及處理。 唐納德站到了那間監(jiān)獄的門口,遲遲沒有走進(jìn)去。 陸景深雖然已經(jīng)知道里邊有什么,但還是裝作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怎么不進(jìn)去。” 唐納德的耳朵有些紅,他意識到了自己的粗心。聽到陸景深的聲音,直接走了進(jìn)去。 杜秋沒有真的進(jìn)過這間房間,房間里的情況,是杜秋聽陸景深轉(zhuǎn)述的。 他在來之前,心里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但是他沒有想過,這里竟然會有這么多的血。 如果陸景深沒有猜錯的話,這些血就是從安德魯身上流出來的,一個人流了這么多的血,應(yīng)該挺疼的吧。 陸景深裝出一副很驚訝的表情,說道:“這里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血?” 唐納德已經(jīng)在電梯上準(zhǔn)備好了說辭,他淡淡地笑著:“這個房間,曾經(jīng)住著亞伯的寵物。” 陸景深臉色沉了下來,繼續(xù)問道:“是什么寵物呢?” 唐納德的眼神里沒有猶豫,而是直接說道:“是一只老虎。” 陸景深還是繞回餓了剛剛的問題,他問道:“那是老虎為什么會流那么多血?” 唐納德說出準(zhǔn)備好的說辭:“亞伯愛玩,把它在這里,經(jīng)常用槍射它。把它蛇傷之后,都是洛特幫忙包扎的。” 陸景深覺得亞伯不單單是愛玩那么簡單,他問道:“老虎是攻擊過亞伯嗎?他為什么要用槍射它?” 唐納德沒有設(shè)想過這個問題,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陸景深微笑著問道:“你不是他的爸爸嗎?他有沒有被老虎咬過,你竟然會不知道?” 唐納德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不自覺地把老虎往安德魯身上套,安德魯確實是沒有攻擊過亞伯的。 每一次,亞伯都把他整得不成人形。 想到這里。唐納德的臉色柔和了一些,他語氣平靜地說道:“它沒有攻擊過亞伯。” 陸景深再次回到了那個問題:“既然老虎沒有攻擊過亞伯,亞伯為什么會用槍射它?” 唐納德腦袋里突然回憶起亞伯和安德魯剛開始吵架的原因,語氣平平地說道:“老虎想要離開這里,亞伯不允許,所以亞伯用槍射了他。” 陸景深頓了頓,詢問道:“你剛剛用了經(jīng)常這個字眼,所以亞伯用槍設(shè)計他這件事是經(jīng)常發(fā)生的,為什么會這樣?”、 唐納德的腦子瘋狂的轉(zhuǎn)動,他必須盡快的吧這件事情圓過去。 一段時間過后,安德魯確實已經(jīng)斷了離開的念頭,亞伯之所以要一直折磨安德魯,是因為安德魯并不想成為他的朋友。 亞伯只是到了需要朋友陪伴的年紀(jì)。 想清楚這些,他瞬間變得冷靜下來,淡淡地說道:“把老虎馴服之后,亞伯一直想和老虎成為朋友,但是老虎不愿意。” 陸景深把思緒理清楚了,但還是問道:“為什么不愿意?” 唐納德嘆息道:“你愿意和一個一直傷害你的人成為朋友嗎?” 陸景深把答案脫口而出:“不愿意。” 唐納德苦笑著:“老虎也不愿意,所以亞伯一旦心情不好,就會拿老虎出氣。” 陸景深繼續(xù)問道:“那老虎之后怎么樣了嗎?” 唐納德長嘆一聲音:“老虎已經(jīng)死了。” 杜秋有些震驚,問道:“它是怎么死的?” 唐納德的眼睛變得霧蒙蒙的:“它生了一場重病,沒有救回來。” 陸景深幽幽地說道:“當(dāng)初,亞伯折磨老虎的時候,你沒有阻止他嗎?” 唐納德越想越覺得難受,他痛苦地說道:“我沒有,我一直縱容亞伯傷害老虎。” 陸景深有些不理解:“你為什么沒有阻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