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二,托尼卡(十六)-《二流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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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唱著跳著,沒錯,他間或也能意識到自己在哪里,他要用自己的魅力,自己的激情,征服這兩個小朋友,征服這兩個觀眾,征服這兩個未來的骨灰粉兒。
超過十分鐘的唱跳,他表演的酣暢淋漓,猶如當年一般神勇,自信又回到了他的身邊,勇氣又回到了他的身邊,他要去冒險,他重回世界之癲。
其實,他在來之前,已經想到吳小北會問這問那,也準備了如何回答,比如問他他是如何知道吳小北的冒險生涯的,他就回答從打籃球那會兒,他就開始關注吳小北了,先是覺得他很是與眾不同,派出密探跟蹤打聽,發現他有很多秘密,他又請韓國有名的算命傳家呀,法師啊什么的來各種推算,他們收了他的錢,都說吳小北是個異人,突然消失是去了異界冒險,是中國不為人知的冒險王,只要跟上他,肯定能吃上苦,遭上罪兒,冒上險,跟上吳小北,就能完成他一生的夙愿,而且過后,他的事業還能再次騰飛,重回巔峰。
所以,咬叔這次登門,勢在必得,只不過他的表現欲太強了,還沒等人家問,自己說呢,一點情緒上的導火索,就引燃了體內澎湃的藝術細胞,忘乎所以,縱情地手舞足蹈,狂歡起來。
毫無疑問,眼前的兩個小朋友,他們一定會被自己的魅力征服,因為他曾經征服過數以千萬計的粉絲,他曾經征服過全世界。
畢竟上了些年際,而歌舞又是那樣的勁爆消耗體力,一曲舞畢,咬叔雖久經訓練,但是還是有些小喘,他閉著眼睛,還能分得清前后,雙臂瀟灑地向體側一分,臉上帶著優勝者的笑,等待著兩位粉絲雖然不多,但是一定非常熱烈的鼓掌和叫好。
但是,但是,除了草窠里有一只蟋蟀在叫之外,咬叔沒有聽到任何其他的聲音。
“怎么回事兒,肯定是幻聽!”他心里想,還是不肯睜開眼睛,于是保持謝幕的姿勢,努力細聽。
沒錯,這一次,他除了聽到蟋蟀,而且還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遠處有一輛跑車轟鳴而過,似乎還有一只狗在叫。
“怎么回事?”他不禁睜開了眼睛,抬起了眼鏡,想要看個究竟。
情況什么令人尷尬,吳小北的門是緊緊的關著,沒有粉絲,沒有掌聲,也沒有笑臉,一無所有。
沒錯,咬叔興高采烈、載歌載舞地給吳小北家的大門表演了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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