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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趕到門衛室的時候，李叔已經把監控調出來了。

    他原是駒著身子靠在桌上看監控的，一見我進來，便直起腰，沖我說：“張小姐，這兩個月的監控都調出來了。”

    我點了一下腦袋。

    雖然許鳳翎說，進屋子的不是活人。

    可我還是花了時間，把這些監控一個不漏的加速看完了。

    我這棟樓的住戶本來就少，所以不難排查，倒是沒看見什么可疑的人進出。

    這樣一來，說不準真的是不干凈的東西。

    “張小姐，要不要報警？”李叔語重心長。

    我低著頭細想，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如果真的不是活人，那報警也沒什么用。

    “李叔，先把我送回家吧。”

    “就這么算了？”

    “等許易今回家，我同他商量。”

    ……

    回到公寓的時候，門沒關攏，是半敞開的。

    我拉開門，玄關處有一雙高跟鞋。

    不是我的，也不是保姆的。

    保姆正在廚房忙活，見我回來，張了張口，像想說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客人來了？”我一邊問，一邊往里面走。

    那個女人穿著紫色的長裙，小半截白皙的腳踝露在外面，一頭烏黑的長發被盤起，一根多余的發絲都沒有落在額前。

    她一件首飾都沒戴，饒是簡單的坐著，也能讓人看出她的雍容華貴。

    我登時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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