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曹五娘這個貴女之恥真的腦子有坑,現在是什么場合,居然還有心思開這種玩笑。 曹修雖然知道她是有口無心,不會真的把法號告訴宋采薇,可現下時間緊迫啊。 宋采薇說他失憶了,有腦疾,需要扎針治療,曹修看曹五娘的腦疾比他嚴重多了,找時間定要讓他家的采薇給這位義姐好好治療治療。 腦坑是病,得治,不治,遲早要完。 曹五娘一腳猛踩青磚,像鯉魚躍龍門似的躍墻而入。 曹修一邊敲著木魚,一邊心中計算貴女之恥進院后多久被別人發現。 半個時辰?太看得起她了。 半盞茶?不行,得給姐姐一個面子。 好吧,就一炷香。 一炷香后,曹五娘不被發現,小和尚也該氣勢洶洶地帶著僧兵們過來了。 他得做好逃跑的準備。 曹修認真地敲著木魚,平長灰黑色的院墻上,不知什么時候,靜靜地站著一位年輕貌美的道姑。 從山上下來的微風吹起她藍白相間的道袍,拂塵隨風而蕩,夕陽照在身上,整個人彷如飄在云端的仙子。 一雙純黑的眼睛像能洞察一切,她看著盤腿而坐的曹修,低語道:“此間廟宇原本住著一位老主持,老主持走后,他坐下三名弟子不以老主持為榜樣,卻開始為非作歹,專門擄掠良家婦女,或強,或賣,我從此過,本欲除掉這三個惡賊,不想鶯鶯會來此地,她不是南下找小值兒了,怎么會在這?坐在地上的少年,竟與值兒長得一模一樣,想必我在江寧所聽傳言并非虛假,而鶯鶯能與他肝膽相照,這其中定有原因。 此子狡詐如狐,身上卻有一股正氣,鶯鶯性格多變,也虧得他有個好脾氣了,我先看看,再出手不遲?!? 院墻之內,曹鶯鶯低著身子,一間間房子找過去,本以為一無所獲,卻聽到最里面的一間房子里傳出奇怪的嗯嗯聲。 她快速過去,蹲在地上,房間里除了剛才女子的怪聲外,還有兩個男子的討論聲。 “沒想到讓她給溜了。” “我們的事怕要發了,早上聽回來的弟子說,那王小妹連夜回家,不小心掉下山崖,此時,恐怕已驚動官府。” “那該怎么辦?我們又不像那個背后有靠山的沈家,他們可以肆無忌憚,我們就不同了,此間仍有十數名女子還沒發賣呢?!? “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咦,這木魚聲怎么沒了?” 曹鶯鶯正聽得入神,木魚聲一停,也把她給嚇了一跳。 一個沒注意,胳膊往后擺動了下,碰到了門邊的花瓶。 “……或許是懷杰累了,休息一下,也正常的。” “嗯?誰在外面?” “喵嗚?” 曹鶯鶯急中生智,一般這種情況,里面的人會說,原來是只貓。 然而…… “是貓嗎?” “不對,我們寺中,沒人養貓?!? 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