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呵!” 就在醫生說要給她打破傷風的時候,林詩雅突然發出了一聲冷笑。 “小雅,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王雯摸了摸她的額頭。 林詩雅搖了搖頭,對醫生說道:“打吧,我不怕疼。” “哎喲,這孩子真勇敢。”醫生笑著夸贊道。 “小雅,你是被野狗咬了嗎?”回來的路上,林舒云問道。 “醫生不是說了嗎?不是野狗。”王雯插嘴道。 林詩雅沒有搭理自己的父母,而是轉頭看向窗外,嘴角溢出了一絲詭笑。 隨著林詩雅手臂上的咬痕越來越多,林舒云和王雯都是又急又擔心,可是不管怎么問,林詩雅要么就是不搭理,要么就是又吼又叫。 無奈之下,他們最終選擇了報警。 警察在看過林詩雅手臂上的咬痕后,也是嚇了一跳,問她咬痕的來歷時,她依舊是不理不睬。 法醫對林詩雅進行了傷情檢查后,得出的結論跟醫生的一樣,不是動物的咬痕,而是人的,而且還是成年人的。 拿到法醫的檢查結果后,警察覺得此事很嚴重,很快立案,并找來兒童心理專家,和林詩雅進行溝通。 不過,專家也沒有從林詩雅那里得到明確的答案,最終結論是,由于孩子的年齡太小,有可能是被壞人傷害后,受到了刺激,選擇性地忘記了那段記憶。 介于林詩雅手上的咬痕越來越多,傷害她的人有可能還在繼續對她施暴,只是對方行為隱秘,一直沒有被察覺,建議警方派人對林詩雅進行保護,并對她的周邊進行查探。 這件事調查了一個多月,也沒有查到一點線索,仿佛傷害林詩雅的惡魔會隱形似的,不過,林詩雅的手臂上也沒再增加新的咬痕了。 警方看到林詩雅沒有再被繼續迫害后,也就慢慢地減少了她身邊的警力。 這時,又正好出現了拾荒人員陸續死亡的案件,以及孩童失蹤案,他們為了調集人手,便把林詩雅身邊的警察全部調走了。 “哎呀,現在沒人保護小雅了,該怎么辦啊?”王雯擔憂道。 “你就不能保護她嗎?你是當媽的,小雅受到這樣的傷害,你卻一點頭緒都沒有,平時是怎么帶孩子的?”林舒云責怪道。 平時他挺忙的,又要上課,又要看書,還要跟學校的高層應酬,除了晚上和周末能陪伴一下林詩雅外,平時都是王雯在帶她。 王雯在大學期間懷上了林詩雅,不得已,選擇了肄業,沒有拿到大學文憑的她,靠著林舒心的關系,在一家國企書店里當圖書管理員,上一天休一天,雖然工資不高,但時間充裕,從林詩雅出生到現在,基本都是她一人在帶。 “呵!我怎么帶孩子的?你就管過孩子嗎?口口聲聲說要給孩子最好的教育,結果不是喝得醉醺醺地回來,就是坐在電腦前倒騰。”王雯反罵道。 “我那不是應酬嗎?不是靠著陪領導喝酒,我能混成班主任?我每晚坐在電腦前不是查資料,就是寫論文,不是在玩!”林舒云也氣了,感覺自己的辛苦付出,無人理解。 “班主任有什么用?工資還沒你哥的一半!”王雯譏諷道。 “是!我賺錢是少,當初不是結婚早,我早就去讀研了...” 忙于吵架的二人,完全忘記了身旁的林詩雅。 林詩雅掏了掏耳朵,走進自己的房間拿上換洗的衣物后,就去浴室了。 脫光衣服后,林詩雅腿上的咬痕便露出來了。 這些咬痕的形狀和手臂上的咬痕形狀幾乎一致,不過都是新的,有些還在滲血。 林詩雅撓了撓腿上的咬痕,打開了沐浴噴頭,哼著歌,自個兒洗起澡來。 “小雅,你怎么自己去洗澡了?” 洗了一會兒,王雯就敲響了洗手間的門。 林詩雅沒有理會她,繼續哼著歌。 “小雅,你怎么鎖門了,開門呀!” 王雯開始砸門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