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關于藥代的事情,陸晨不愿意去管。 這個女人是第一個來找他的,但她只是藥代中的一個。 可以預見,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的人來找陸晨。 一旁的女研究生鐘慧,怔怔地看著陸晨,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一個醫(yī)生義正言辭地拒絕了藥代的示好。 他就是陸晨,那個大家口口相傳的天才少年。 鐘慧側過頭,偷偷看了眼陸晨主任。 陸晨卻是自顧自地小聲說了一句:“當醫(yī)生,就不會想著發(fā)財;想發(fā)財?shù)模筒粫懋斸t(yī)生了,別的職業(yè)難道不更好掙錢嗎?” 鐘慧心中微微一動。 在此刻,陸晨的形象在他心中變得無比的偉岸。 只要是醫(yī)學生,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濟世情懷。 但是今天,陸晨卻是真實站在她的面前,教會了她臨床上的第一課,如何去面對藥代。 …… 緊接著,第二個患者走進了診室。 她是一個約莫七十歲的老太太,坐在輪椅上,被家屬緩緩推了進來。 “陸教授您好。”家屬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妙齡少女。 走進診室,她微微側身朝陸晨致意。 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這讓陸晨對她的好感度瞬間上升。 “都,到我前面來吧。”陸晨將身前的椅子挪開,示意家屬把輪椅推過來。 “陸教授,您好,我是歐陽明院長介紹過來的。” 家屬的第一句話,就表明了來意。 她從隨身攜帶的小黑包中掏出一份病歷本。 陸晨也是頗為好奇。 歐陽教授還真給力啊,這就給他介紹病人了? 翻開病例,仔細一看,原來是主動脈重度狹窄的病人。 在廣海這里,tavr手術才剛剛起步,遠遠沒有京都、魔都發(fā)展得好。 在魔都,已經(jīng)有好幾個醫(yī)院能獨立開展tavr手術。 但是在廣海,目前只廣海中心醫(yī)院,這一個醫(yī)院可以做,而且只能做簡單輕癥的患者。 一旦,稍微復雜些的患者,或者瓣膜鈣化嚴重的患者,手術都無法開展。 “聽說您這里可以做微創(chuàng)的瓣膜手術,我就過來了。”家屬滿懷期待地看向陸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