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陸晨微微一愣,他立刻就明白了kebed的意思。 像這種病人,預后都不太好。 “轉開胸手術?”一旁的山田賢次小聲道。 陸晨緩緩搖頭:“恐怕不行,患者的身體已經無法耐受開胸。” “那怎么辦?”山田賢次皺了皺眉頭,“什么都不做?難道就看著他……” 身為主治醫生的kebed,此時是有絕對的權限,決定患者下一步的診治方案。 …… “陸晨,我想聽聽你的意見。”kebed猶豫了半晌,始終不能做出最后的決定。 而此時,陸晨卻是咬了咬牙。 “kebed先生,要不我們嘗試著做二次tavr手術?” “啊?二次tavr手術?” 山田賢次驚詫不已。 “可是患者經過第一次手術,他的血管條件肯定不會好的。”山田賢次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手術難度高,并且我們沒有類似的經驗,” 說完,山田賢次看向陸晨。 陸晨搖搖頭,“我沒有做過瓣膜衰敗的二次手術,但是我覺得可以試一試。” kebed聽著兩人的談論,陷入了沉思。 這個患者是從附近的醫院轉運過來的。 患者家境殷實,而且還有不少的關系,這樣才能將患者送到梅奧來。 平心而論,如果連梅奧都搞不定的患者,那基本只能宣布臨床死亡了。 “先用藥物維持治療。”kebed輕聲道,“至于二次的手術問題,我們一邊開會討論,一邊和患者家屬溝通。” “好,我覺得可以。”陸晨點點頭。 瓣膜衰敗的二次手術,這可是一個領先全球的創新點。 如果能夠完成,那他們這個團隊,又創造了一個頂級的術式。 一是要通過患者家屬的同意,而是要通過梅奧倫理中心的同意。 …… 在kebed的邀請下,心內科部分醫生齊聚一堂。 短時間內,就來了數位心內科的業界大咖。 大家討論的主題,自然是患者的“二次手術”! “二次手術的難度可不小,包括瓣膜型號的選擇、瓣膜釋放位置的確定。以及如何防止冠狀動脈堵塞。”一位心內科的資深教授說道,“我覺得手術可以嘗試,但是術前需要和家屬溝通,這已經沒有辦法的辦法!” 用華夏的俗語來講,這是死馬當活馬醫! “開胸這種大手術,對于患者是不適用的,但是藥物治療的效果這么差,微創的tavr手術是不二的選擇。” “衰敗瓣膜的二次手術,這可是目前全球還沒有出現過的術式。如果你們能夠成功,那絕對又創造了一個全新的領域!” 眾位教授的意見十分統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