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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直播啊……鏡頭在哪兒呢？”女人聲音甜膩，一邊說一邊暗暗掐自己大腿，心里那個悔啊，奔現黃了不說，還在這么多人面前社死？這該死的網約車司機，怎么不早說是直播。

    “這兒……”

    “這兒……”

    “還有這兒……”

    張陽隨手指了幾處，女人像個訓練有素的模特，隨著他的指點不斷調整姿態和笑容角度，努力把最好的一面呈現給那無處不在的鏡頭，剛剛控訴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的憤慨蕩然無存，只剩下對觀眾的無上熱愛。

    看她前后判若兩人，如此無縫切換的表演，令直播間觀眾大開眼界。

    【哈哈哈！川劇變臉都沒你快！大師，請收下我的膝蓋！】

    【眼里突然沒了殺氣，全是對出片的渴望。】

    【氣著氣著突然笑了，介個就叫專業，學去吧。】

    【妹子：想讓我塌房？沒那么容易，老娘有鏡頭感護體！】

    【不得不說，女人的鏡頭感非常強，當年我媳婦在酒店被小流氓調戲，我剛掏出手機取證，她立馬對著鏡頭擺POSE微笑，就因為這，差點把我倆弄成仙人跳送進去了。】

    ……

    見她只顧著擺姿勢，張陽提醒道：“表態啊，不給大家道個歉？”

    “啊，對對對！”女人瞬間收起了笑容，換成慚愧誠懇的表情，對著鏡頭道，“對不起大家，我錯了，我不該那么沖動，更不該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她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后幾乎成了嘟囔。

    不過看她態度還算誠懇，張陽緩和一下氣氛道：“說到這，我得糾正你一下。”

    “糾正什么？”

    “糾正你這句話，你可以說男人都是渣男，但你怎么能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呢？是男人都有一個好東西，你不知道嗎？”

    女人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天真好奇的問：“什么好東西？你拿出來我看看！”

    “呃……這個……現在沒法拿出來……”張陽頓感不妙，這是給自己挖坑啊。

    “沒帶嗎？”

    “啊？帶著呢帶著呢！”

    “那為啥不能拿出來？是虛擬的嗎？”女人更好奇了，今天必須知道是什么好東西。

    “不是虛擬的，是不方便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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