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你說,他這么可愛,你替換他怎么了。 總不能都挑謝人渣這樣的三無產(chǎn)品折磨自己啊,人總得吃點好的才能營養(yǎng)均衡。 但你沒查到人家大王這么喜歡摸他啊。 不是,你們巨獸聯(lián)盟這么霸氣側(cè)漏的巨獸組織,要么力拔山兮氣蓋世,要么氣吞山河斷川分海,要么像謝思懿一樣算無遺策詭詐多端,但一個個的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是咋回事? 扶川在感受到耳朵被芊芊玉指用極曖昧又色感的力道不斷繞指柔的時候,努力催眠自己——保持初心保持初心,扶川你是在為穿越回家的偉大目標而努力,為此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何況被摸的是兔兔,不是你扶川,兔兔這么可愛,被摸下怎么了? 所以她忍住了。 閑看落葉,云卷云舒,靈魂出竅,隨便撫摸——主打的就是一個超凡入世的心境。 不過她是佛了,卻沒留意到千里明樓這些人的眼神。 這兔子好像很享受? 被摸成這樣了,他為什么還這么享受? 這不可能是扶川吧,她不可能這樣啊。 千里明樓想起了最初住進她居所的人,拘謹又克制,脫個外套都會考慮自己在場合不合適,從來不與人實際肌膚接觸,瞧著比自己還老古板。 而謝思懿則是想到自己精打細算打下一片江山邀請人家共享權(quán)力,結(jié)果她進一步,這人退一步,最后直接假死逃了。 不過心思浮動最大的肯定是伏倻,她愣了下,手指摁在懷里阿筍鼓起來的不開心腮幫子,像是摁住了自己的情緒。 她直覺是那人,但又不太確定。 如果都是外人,都是土著人,都是她不能接觸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又都是女人。 原來也有這么大差別嗎? 凰時鏡看了看那兔子,又感覺坐著的椅子她默默發(fā)了一條智能武裝的信息給某位帝王哥哥。 “我的哥哥,您再捏我坐著的椅子,它散架了,萬一別人認定我太胖,我可是會生氣到找她告狀的?!? 凰孤舟跟這人的實際接觸不錯,他后來開放了心智讓萬奴戒侵入然后得以借她看穿扶川偽裝也是后來的事,前面那段時間他看到的依舊是凰時鏡,但他能清楚分辨出兩個人的不同。 皮囊是外在的,眼睛跟言行給他的感覺那樣分明。 他收回目光,淡淡回復(fù)了凰時鏡。 “她刪你了,你聯(lián)系不到她。” 凰時鏡內(nèi)心微笑:果然我想服喪的內(nèi)心不是假的,咱們做不了好兄妹。 “是嗎?那好巧哦,您肯定也是吧,被刪了?奧,不對,也許她從沒加過您,我說的是以她真正的身份,對嗎?” 她還反問欸,好毒。 凰孤舟沒有回應(yīng),不咸不淡的。 好在這些情緒活動都在個人,外人也不知道短短時間內(nèi)這些人想了這么多,反正人是都到了,神磐開始定格這個會議核心。 不要開戰(zhàn),節(jié)省萬族戰(zhàn)力跟人力資源,共同進發(fā)眾神墳?zāi)?,合理繼承眾神遺產(chǎn),用最短的時間增強萬族實力,備戰(zhàn)凰無厭。 “他是遲早要歸來的,以我對他的了解跟分析,他應(yīng)該在異世界企圖通過某個固定通道降臨,但他勢必需要一個載體才能規(guī)避規(guī)則對他靈魂的直接攻擊,所以,那個扶川當(dāng)前應(yīng)該是他最好的目標載體?!? 扶川自己都習(xí)慣了,但伏倻皺眉了,淡淡道:“別人說也不合適,但我以個人認為如果每個人都不敢保證自己不被凰無厭蠱惑控制,憑什么一直在反抗他且與之有血海深仇的扶川要被釘在刑臺上?” 她的戰(zhàn)力堪比神級,而且當(dāng)前復(fù)蘇的海洋系次神也有幾個了,卻沒有一個人得到海洋神格,這意味著她對海洋很可能還留有控制主權(quán)。 她是有存在感的,否則神磐不會特地把她弄過來,而海妖聯(lián)盟這邊的次神都看向她,眼神微妙。 “伏倻閣下?!碧├蒸~祖自然不愿意讓一個非正統(tǒng)海妖族出身更親近人類的后輩掌握海洋主權(quán),所以是有敵意的,“你是因為個人情感而為她說話嗎?” 伏倻:“是。” 她承認,且坦蕩無疑。 “那你是因為你沒有族群,也不在乎他人的生死,更在乎她才幫她說話咯?” 指控如此犀利。 謝思懿挑眉,但沒幫伏倻說話,后者卻平淡道:“所以我沒打算來,是神磐神主要我來的,不是嗎?” “我的私心一直都在,也不會改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