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能露出這副神態(tài)的,唯有祁墨了。 舒眠頓時有些心虛,輕咳一聲為自己辯解。 “阿墨,這也不能怪我啊,你說你回家了怎么還戴著眼鏡,還穿著平時阿珩才會穿的衣服。” “老婆,所以你只能憑借一副眼鏡來分辨我們倆?之前你在床上明明說分得清我們的。” “床上的話怎么能信啊。” 舒眠不敢和祁墨對視,小小聲地說道。 因為他們太折騰,總愛讓她猜誰是誰,為了徹底擺脫這個磨人的“小游戲”,舒眠只好“口出狂言”,說自己一眼就能分辨,并吐槽他們這個把戲太過無趣。 那以后,憑借著祁墨愛哭且喜歡說騷話,祁珩愛戴眼鏡潔癖重的特點,舒眠輕易地將兩人區(qū)分開來。 祁墨信了,并且為此沾沾自喜。 他不是誰的附屬品、衍生物,他在老婆眼里是獨一無二的個體。 可現(xiàn)在,老婆卻又一次把他們認錯,祁墨只覺得天都塌了。 舒眠只好坦言自己有臉盲,祁墨面色稍緩,把臉埋在女孩的頸窩輕輕挨蹭。 “這樣啊,那就原諒老婆好了。” 卻也不忘給自己謀福利。 “可是心里還是有點小小的難過,老婆你說該怎么辦好呢?” 祁墨把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眼淚蹭在女孩的臉上,要她心疼要她憐愛。 舒眠忍不住心中腹誹,到底是誰淚失禁啊。 但她的確很吃祁墨這一套,眼睛紅紅的小狼崽,萌得人心軟軟。 舒眠捧起男人的臉,碰了他嘴唇數(shù)下,“好了,不難過了,哄你。” 祁墨恃寵而驕,“不夠,難道老婆覺得親兩下就能把我打發(fā)了?” “那你想要怎樣?” “我想你……”祁墨深深地看了女孩一眼,而后緩緩說道。 “坐/我L上。” 說完,祁墨興奮地舔了下唇,“好不好啊,老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