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婆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嗎?好傷心。不給我狠狠親一口的話,這事可沒完!” 祁墨將女孩抱坐在桌面上,扣住她的后頸,懲罰意味的吻得又兇又狠。 房門就是在這時被推開的。 * 一天前。 “老婆,我下樓扔個垃圾,再順帶去樓下便利店買瓶醬油。” 祁墨和舒眠打了聲招呼,又討了個親親,心滿意足地拎著垃圾袋往外走。 繞過拐角走向電梯,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后。 祁墨哼笑著,“呦”了一聲,剛想諷刺兩句,說一些諸如“還以為你死外邊了,都打算和老婆著手準備你的葬禮”之類的損話。 見身份暴露,祁珩不見慌張,面無表情地和他對視。 下一秒,肩頸處傳來劇痛,祁墨咒罵一聲,當場暈了過去。 祁珩神色冷漠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 他并非善類,甚至腦子里閃過更為陰暗的念頭。 殺了祁墨,徹徹底底地取代他。 最終到底是沒能下手。 兩人的指紋、DNA不同,即便模仿得再像,也是存在差異的兩個個體,況且,他不想自己的手上沾染血腥,他是想以清清白白的身份和舒眠長久走下去的。 祁墨被暫時囚禁在他如今的住處,也即舒眠的對門。 祁墨恢復意識時,發現自己身處一間陌生的房間,四周布滿了花藤,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如果是凡人之軀,絕不可能從這里逃出去。 祁墨古怪地打量了一眼周圍,當然清楚是誰在搞鬼。 他忍不住罵了幾句臟話,卻又實在搞不懂祁珩的用意。 算了,直接去問吧。 祁墨本就是祁珩的一部分,他輕松拂開花藤,走出屋子,打算回家找祁珩那個神經病算賬。 屋門鎖著,他只好敲門喊老婆。 無人應答。 祁墨感到莫名其妙,又有點委屈。 他像只被遺棄的小狗蹲在門口等著主人發現他。 終于等到屋門打開。 但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 祁珩為舒眠打造了一個獨屬于她的幻境,幻境完全受祁珩的意念控制,舒眠無法看見任何他不想讓她看見的人。 兩人要去醫院,而祁墨親耳聽見,舒眠喊祁珩為阿墨。 祁墨驚呆了,祁珩上個班回來,人瘋了? 隨即,他又恍然大悟。 祁珩大概是角色扮演上癮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