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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醉”是裝的，“酒”也是假的，里面是剛倒上的一杯茶，攪和了些許菜汁、面汁，變得如隔壁桌的酒一般混了，面上瞧不出差異。

    “啊，那上任提舉也坑了你的錢去？”

    喝過幾杯，車夫又刻意在劃拳時(shí)輸了些銀子出去，依然和對(duì)方稱兄道弟起來(lái)。

    面上染上紅暈的林老五拍了拍車夫的肩膀，湊到后者耳邊低語(yǔ)，一口帶著酒味的口氣直沖向車夫鼻腔。

    “我同你說(shuō)，我阿姊嫁去那家，原本就住在那姓蘇的人家旁邊，那姓蘇的從小便在家不受寵……外，外邊那些傳都，真真假假。”

    “他特別喜歡，喜歡水仙花。”

    “漳州的水仙？”

    “對(duì)……但，不是他喜歡。”

    “不是他？”

    “他哪個(gè)父親，頂喜歡水仙。”撐著桌子干嘔了一番，那人說(shuō)話也不再有什么顧忌，聲音大得連陳水寧都能聽清了，“可他，他不知道，那哪里，哪里是什么水仙花？”

    “分明，分明是個(gè)戲子，一個(gè)叫水仙的戲子……他爹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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