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要是惡了左丘守信,那他還怎么施展漁翁之計。 此時斷不可取,就算要秋后算賬,也要等到此事了。 蘇槐雖然是真小人,但也不會做傻事。 蘇槐咂摸著嘴,說道:“等到這個劍修要死時,你可不要插手啊。” 語氣古怪,耐人尋味。 左丘守信不悅道:“你不信我?” 蘇槐一臉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道:“你我之間本來就不熟,又沒有什么關系在,我不相信你不是正常的嗎?” 左丘守信扯了扯嘴角,無話可說,但莫名的他總覺得自己被嘲笑了。 就在談話之間,平原之中廝殺已然愈演愈烈。 許百川與樵夫兩者完全是糾纏在一起,互相之間都沒有留手,每一道攻勢都是奔著對方要害而去,哪怕是在遠處遠遠望著,都不由驚嘆。 左丘守信一路走到現在,經歷過的戰斗無數,經驗深厚自然是識貨,此時他驚嘆的不是樵夫,反而是許百川。 蘇槐不知道許百川底細認為是個扶云劍修,但許百川在白玉城中待了這么久他對此底細可是摸得一清二楚,就連那是靈通突破也是他看著,因此現在看著打的有來有回,才覺得驚嘆。 他眼光不賴,看得出那手段只是提高劍氣,對其余提升不大,總歸是手上招式過硬才能駕馭得住,要是換做他人,少不得要被壓在下方。 樵夫手段就連他看著都心驚,要是設身處地帶入到許百川現如今境地,他可以很自然說出不如許百川這句話,要是換作是他來打許百川,可能也就是這個樣子了,時間一長說不定還會落敗。 只是他有自知之明,蘇槐卻沒有半點,此時還在興沖沖的討論著以后會怎樣,會有什么什么功勞。 左丘守信聽著就是想笑。 不過蠢貨雖然是蠢貨,可總歸是有著境界在,要是出手摻和,對戰局還會是有著變化。 蘇槐想著快點結束這個戰局,于是便從驅使著身后的狐貍法相撲向戰場,更準確說是撲向許百川。 許百川騰不出手應對,只能硬生生受下,然后便有逆血上涌,雖然被咽了下去,但還是有血跡涌現在嘴邊。 樵夫知道這是個好時機,自然是會乘勝追擊,當即從左往右掄過,斧面狠狠拍在許百川身上,許百川應聲倒飛出去,砸在地上,滑行過去許遠之后方才停下。 許百川扶劍起身,痛痛快快吐出口血,然后又是個沒事人一樣向著樵夫襲去。 剛才他受的傷是很重,但在劍氣洶涌之下早就已經被磨滅,可以說只要他不死,只要沒有在瞬間被殺死,他都可以完好無缺,卷土重來。 畢竟這是劍仙劍氣,有此也是應當。 山上,蘇槐很是愕然,失聲道:“他怎么像個沒事人一樣,不應該啊。” 左丘守信倒是知道幾分內情,但沒有必要和蘇槐說,也不搭話,就這樣注視著場中局勢。 樵夫看著如流星向自己撲來的許百川,身上戰意澎湃,大喝一聲,再度爭鋒。 許百川在奔襲而來的同時,是攜帶者浩瀚狂風,而在狂風之中,則是攜帶著磅礴劍氣。 劍名秋風,異象自然也是秋風。 當時那位劍仙號稱秋風刮過萬物無存,許百川現在雖然達不到那種境界,但也有了那幾分模樣存在。 一時間,狂風不止。 蔓延百里,振振不絕。 兩人接觸又分開,周而復始。 樵夫居于大地反擊。 許百川借助狂風高居于空中,信手揮出一道又一道風刃劍氣,然后在樵夫應接不暇的同時,向著蘇槐所在的山上斬出一道劍氣。 劍氣凌厲無比,幾乎是呼吸間便至。 左丘守信在許百川抬手時就知道不好,很果斷便離去,因此這山上剩下的只是蘇槐。 甚至左丘守信在置身于事外之后,還有空檔來嘲笑蘇槐。 而蘇槐面對這一劍只能老老實實受著。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