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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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群暗處跟蹤跟拍的娛記紛紛跟風下注,吃完早餐,都找好蹲點的地方,十來雙眼睛盯著那木閣樓的動靜,時間一分一秒的流淌而過,在太陽還沒下山之前,被他們偷拍到顧青霧出門透風了。
沒有去街上閑逛,而是去爬南鳴寺的這座山,直到夜深時才回來。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要么早晨出太陽時去爬山,要么就是等太陽落山時去。
顧青霧和賀睢沉把南鳴寺里里外外都閑逛了不下數十次,而那群娛記們為了拍到戀情素材,也只能認命早起摸黑的陪著兩人爬山下山。
泗城還沒回去,命就險些掛在了山上。
私下,大家忍不住在群里吐槽:「都是男人不同命啊……人家爬山去廟里閑逛,是牽著我們內娛第一流量花瓶美人的小手,我們爬山,還得偷偷提前到處蹲點,坑著吃飯的攝像機。」
「更要命的是……顧青霧和她的神秘男友逛累了就往路邊涼亭一坐,順便接個吻,老子蹲在竹林草叢里喂蚊子,差點沒失血過度而亡。」
「你們有我慘?為了能順利跟蹤他們去寺廟的后院,我把腦門都剃禿了,臨時假裝是和尚才混進去。」
「一人血書跪求顧青霧回大城市吧,風光無限的女明星不當,跑到鄉下談戀愛,她經紀人死了嗎,都不會把人給勸回去營業。」
「這些料也夠曝光顧青霧戀情了,要不哥幾個明天休個假,別去爬山了吧。」
「老子腿都要斷了……南鳴寺有什么讓顧青霧流連忘返的!」
「我偷聽道,顧青霧以前在寺里養過一只叫走地雞的貓頭鷹,她昨天跟神秘男友念著想看看貓頭鷹有沒有兒孫滿堂,好像十年之前的事了。」
「十年之前?」
群里的眾人都很有默契的靜一秒,過半響,有個悄悄冒泡說:「今晚誰跟我組個隊,去山里抓貓頭鷹。」
一分鐘不到,群里瞬間消息99+
……
顧青霧對走地雞的執念倒不是很深,畢竟貓頭鷹的壽命沒有人長,她昨晚跟賀睢沉提了句而已,怎料第二天就在南鳴寺的后院臺階上,看到一只貓頭鷹被困在樹下。
她怕被抓傷,提著裙擺跑去找賀睢沉來,檢查了下,發現貓頭鷹只是翅膀傷了點輕傷。
“它會是走地雞的后代嗎?”
顧青霧看著男人修長好看的長指給貓頭鷹包扎,自個兒就蹲在旁邊,輕聲問。
“可能是。”
賀睢沉簡單包扎好后,將貓頭鷹放在石桌上,小小的一團,毛茸茸的,看著還是幼兒時期。不過嘴很尖銳,他不讓顧青霧伸手去觸碰,只能保持安全距離看著。
顧青霧聽話答應,待賀睢沉一沒盯著,就伸出手心去摸,眼角露出笑,轉頭時,正好跟寺廟上方的露天陽臺上一個穿t恤衫的陌生男人對視上。
一秒還是兩秒。
顧青霧眼神平靜移開,繼續盯著貓頭鷹看。
殊不知,那個站在原地的t恤衫男人被冷汗染濕了背部。
在無人關注的角度里,默默地藏起了攝影機。
因為撿到一只貓頭鷹,顧青霧往南鳴寺跑的行為就更勤快了,那架勢非得把這只小動物的傷給養好才罷休,養好傷后,又給它找鷹媽媽。
這下顧青霧的活動范圍就不再局限于南鳴寺,而是整座山。
當天晚上,陪她爬了一整天的娛記忍不住又在群里開了個會:
「那只貓頭鷹小崽子是茅茅抓的吧?@茅茅你明天去把它媽也抓來吧。」
另一個娛記有氣無力地發語音說:「我相信神秘男友對顧青霧是真愛了,不是真愛就絕對做不到整天陪她到處爬山。」
「顧青霧是屬猴的嗎?太野了這個女人。」
「@娛記小譚你不是負責跟超市老板打好關系?有一段時間沒聽說神秘男友去買套了吧?」
@娛記小譚出來回復:「就離譜,都沒去買了。」
整個群瞬間默契的冒出一句話:「是真愛了。」
放眼望去哪個男人會忍得住天天抱著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不做點事,而是天天陪她游山玩水?
此刻同一時間,在木閣樓里,燈光點亮著黑夜。
顧青霧蹲在地毯上,撕開了從泗城寄來的快遞,她去拿手機,給江點螢發消息說:「三盒收到啦,愛你愛你。」
江點螢:「你鎮上就沒有的買這玩意?」
顧青霧:「質量太差了,賀睢沉用破了一次……」
這段時間兩人都是蓋被子純聊天,很理智的選擇情愿忍著,也不再用鎮上的。
江點螢:「姐妹,你真的不要隆重的求婚儀式,把自己這樣托付給他啦?」
顧青霧:「賀睢沉現在失業中,我要提出想隆重點的,怕揭他傷心事……不要了吧,兩人感情好就行,儀式再怎么隆重,該分還是會分。」
她倒是想的開,為了哄男人,連女孩畢生最憧憬的儀式都可以不要。
顧青霧沒繼續聊自己的事,而是問江點螢:“你和程殊怎么樣了?”
之前江家生日宴那晚,直到賓客都散去后,程殊竟然趕來了,很有誠意的拜訪了江家老爺子。
而老爺子和江既白是站同個陣營的,怕江點螢一腔熱情被辜負,都不太滿意兩人之間的事。先前沒鬧到長輩面前,也就當不知道這回事。
如今程殊登門拜訪,老爺子態度模擬兩可地勸退他。
江點螢經過那晚,急性子也歇了下來,知道父親和親弟弟都是為了自己終身大事著想。她沒再跟程殊糾纏不清,而是等著看他會努力做出什么表現。
倘若程殊不能讓江家人對他改觀,她苦苦支撐又有什么意思呢?
「青霧寶貝……我挺羨慕像賀睢沉這樣的男人,對你從一而終又癡情,情愿公然違背祖訓,都要離開賀家跟你私奔。而程殊要是能為了我,讓江家人對這段感情改觀,這輩子真的就是他了。」
江點螢等的時間久了,就會怕跟程殊是走不到頭的。
她最近瘋狂地用工作麻木自己的神經,不敢去想,只能苦中作樂,對顧青霧說:「我就等你回來,要好好沾一下新娘子的喜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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