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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龍和飛龍的區別，比你們人和猴子還要大一點。”夏嘉說，“高貴的巨龍，怎么可能成為別人的坐騎。”

    “不是吧。”魏家安說，“我聽薇拉說，也有巨龍成為別人的坐騎的。”

    “那種甘心成為別人坐騎的，根本不配做巨龍。”

    “你那么說，那就是有咯？”魏家安問。

    “肯定有啊。”夏嘉說，“雖然巨龍的數量不多，但是也不算怎么少吧，如果是被強迫、奴役也就算了，總有那么幾頭龍為了錢啊為了什么的自甘墮落。真是的，巨龍的榮耀全部都忘記了，給他們敗光了。”

    魏家安欲言又止，說道：“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

    “你一個為了一杯奶茶，要不然就是一點燒烤就可以給別人摸尾巴的家伙，真的那么有底氣說什么巨龍的榮耀嗎？”

    “我、我、我……”夏嘉還是很看中榮耀的，她解釋，“那些家伙是誰給錢都行，我可不是……”她反應過來，沒有說出來，只在心里面說，我可不是誰給錢都給他摸尾巴的。

    魏家安沒有注意到夏嘉話里的意思，他說道：“除開使用武力奴役，或者是給錢，應該怎么成為龍騎士呢？或者應該說，成為一頭巨龍的伙伴？嗯，我們這種關系算不算？”

    “當然不算了。”夏嘉說，“那要簽訂契約的。”

    “生死與共的契約？”魏家安問。

    “沒有那么夸張，守望相助啦。”

    “那種契約有用嗎，有約束力嗎？”魏家安好奇問，“就是強制約束力，違反了就要天譴什么的。”

    “基本上沒有，看自覺啦，如果你非要違約也可以啊。”

    “那有什么用處啊。”

    “這樣說的話，結婚也就是那樣啊，也沒有強制的契約，隨隨便便就可以離婚。”

    “那不同啊，結婚有結婚證，離婚要分割財產。”

    夏嘉想了想說：“你既然說得出這個，和你說了也不懂。”

    魏家安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懂的，結婚不是為了離婚，簽訂契約不是為了違反契約，只要一個承諾就好了，只要一個儀式就好了。”

    “差不多啦。”

    魏家安問道：“夏嘉想過和誰簽訂契約嗎？”

    “和誰啊？”

    “薇拉啊，你們不是好朋友嗎？”魏家安說，“還是說像是結婚一樣，只能異性，不能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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