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反正都是修真界了,年齡和性別也不是什么問題了。 這次的事情,蒲雨真人很懷疑和安汝顏有關,除了轉移了他的位置,還加固了陣法。 做完這些,蒲雨真人還是覺得放心不下,特意找時間私下問了錦元,“那個魔修如今連一個凡人都比不上,我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感覺,他那天說的話,到底是做了何事。” 她就算知道未來的事情,可現在充滿了變量,更有天道限制,自己并不能直接說出口,錦元反問他,“真人為何要來問我呢?” 蒲雨真人嘆了口氣,“如今我的猜測也不敢與旁人說,若是他真的危害天下蒼生,不知實情就把他帶出安家,教導他本領的我,就是罪魁禍首。” 沒有想到,連蒲雨真人這種掌門人也會有這樣的顧慮,還對著她一個小輩講,錦元懷疑白書清的那本命之書,是不是還有別的功能。 比如說把她當成傾訴對象,在自己面前會不自覺的放下戒心。 “真人對自己實在是太過苛刻了,安汝顏這樣的人,不管是到了什么境地,都不會放棄自己心中的執念,您又何須自責。” 蒲雨真人做完心理疏導走了以后,白書清更絕望了,他本來以為那么多長相不俗又厲害的大佬,總有一個會和錦元發生什么,沒想到真的什么也沒有發生。 接下來的日子,錦元就乖乖呆在戌恃真人的住處,她夜間經常對月卜算,神情時憂時慮,偶爾心情好了,會指點錦元幾招。 反正一時半會也無聊,錦元就跟著學一些粗淺的卜算方法,她上輩子也稍有涉獵,所以不算全無基礎。 眾門派弟子不斷在九極島上來去,把煉器需要的天才地寶送來,除此之外,錦元也跟著奇斂真人一起實驗暝光獸的心火。 這東西果然好用,雖然已經燃燒了不知多少年月,不過又有廣漸風的力量加成,用它來煉制尸骨是再合適不過了。 那眼淚煉制成的絲線其實不光暝光獸的眼淚,還有她手里的規則之力,只是這兇獸已經絕跡,遺留下來心火的更是萬中無一,奇斂真人也沒有辦法去驗證。 錦元和這些大佬們住在一起以后,就再也沒有遇上過那些魔修,因為他們往往還沒有進入濟生門的結界,就已經被抓起來了。 除此之外,安汝顏的日子也不好過,他不肯開口說魔修隱藏自己的辦法,修真界的人只能自己動手。 在煉制鎮星塔之余,奇斂真人還在他身上練手,準備研發出能依靠血液,識別出修士是否身帶魔氣的法器。 錦元還懷疑,要不就是安汝顏的身份不一般,又或者是他早就把這里的異常發出去了,所以才會不停有魔修趕來,然后伺機搞破壞。 其中包括了很多在修真界已經小有名氣的修士,或者是大門派的后起之秀,如此大規模的人數,讓這些長老們不由得更加警惕。 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誰能想到魔修會花費那么長的時間來布局,等以后這些人成長起來,造成的破壞會是現在的千百倍。 被抓到的那些魔修卻問不出什么來,很多人受不住天雷加身的刑罰,剛要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就會直接魂飛魄散。 唯一的例外就是蒲雨真人手中的安汝顏,他不受這契約的束縛,可是不管旁人對自己做什么,都不肯開口。 豪無收獲的戌恃真人決定用安汝顏的名字起一卦,結果卻是大兇,她自己還受到了反噬吐出了一口血。 旁邊的錦元趕緊扶起了她:“真人,您沒事吧?” 戌恃真人徑直站了起來,壓住心里的驚慌:“沒事,我先回去休息了。” 在她轉身的那一刻,錦元在月光下看見,戌恃真人的眼仁里,出現了一條極細的血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