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米國爆發-《全家重回末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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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段子雖然極端了一些,不過票選最初的意義經過資本幾百年的侵蝕腐化早已經變了味道,階層的固化讓底層民眾逐漸淪為了愚昧的家畜。他們自以為手里的選票有多么大的權利,自以為他們可以決定誰來當總統。但他們不曉得,當他們失去勞動能力、年老體弱流離失所需要社會撫養的時候,他們已經被視為了浪費社會資源的垃圾和米蟲,被當權者列入了所謂“清除計劃”。
而那些知道真相的高層和有錢人,在病毒失控之后,早已偷偷開始了末日逃生的計劃。
最難過的是受過精英教育能接觸到更多信息的夾心中產,有的雖然已經嗅出了問題,卻沒有足夠的能力反抗上層的壓迫與封鎖。那些敢說真話的、敢報道真相的、敢站出來駁斥謊言的、敢為更多的人爭取利益的,全都很不幸的死于非命。
而dk研究所收到“特別”樣本之后,發現了苗頭不對,全速開發針對變異病毒、喪尸化生物的“解藥”已經為時晚矣。病毒的變異和傳播速度非常快,去年研發的針對原始毒株的疫苗已經失效,注射過那些疫苗的人反而還會產生ad效應。喪尸化就是那批人最不幸的反應,而“解藥”的研發根本來不及。所有參與工作的人,都知道這是逃不開的死局。
不幸中的萬幸,作為華裔,王浩淼沒有資格進入到更核心的研發團隊,她每天下班還能夠離開研究所,有全身而退的機會。當然,非常時期,就職dk研究所的她想出境實在太困難了。她最多只能借著離婚說事,申請休假調整心情,卻被嚴格限制不許出境。
年初,她已經給兩個女兒申請辦理了中國簽證,時效一年。為了不引起注意,作為從事米國保密項目的她及家屬李喬,甚至是她剛剛入籍的父母,都沒有申請中國簽證,以免被人懷疑有不良動機。
她本來計劃是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以休假為由,作為唯一監護人將兩個女兒送出境,隨便去到米國護照免簽的那些國家,再將女兒們托付給組織上來接應的人。可是國內疫情的爆發,國際上聞風紛紛與我國斷航的情況,以及她被盯的太緊無法出境,都讓她不得不再次調整計劃。
今天,看似平常普通的父女相會,如果順利,李喬將帶走女兒們,直接離境。一旦他們成功飛離米國,在臨近我國的某個國家或區域落地,她就能有更穩妥的借口,不顧一切追出去。
她會聲稱前夫不滿意離婚判決,不遵守離婚協議,試圖拐走她的女兒們,去外國旅行也未征求她的意見。總之她必須親自去將女兒們接回來,死纏爛打的以受害者身份博取同情。
只要她能成功走脫離境,目的地就未必是她聲稱要去的地方了。他們全家如果都匯聚在一起,目標太大,很容易被當局一網打盡。她會以失蹤的方式,走另外的線路輾轉而隱蔽的回國,有專門的團隊單獨確保她這位專家的安全。
王浩淼已經做好了全面的準備,父母的退路她也請求組織給安排好了。目前父母人在haw,游輪靠岸三天,船上的人基本上都會下船玩耍。
人只要下了船,能否再回去船上,會不會突然改了行程,都有可操作的空間。而米國當局對王浩淼父母的監視早就沒那么嚴格,兩個老年人在游輪航線上,監聽電話或偶爾衛星定位,依賴船上的乘務信息反饋抽查,僅此而已的手段。
從haw有直飛我國魔都的飛機,經停h國或r國,停機不下人。實際上,只要他們能飛抵h國或r國,接下來的行程就都好安排了。他們會被接到國內安全的地方保護起來,作為特殊工作者的家屬有無簽證已經無關緊要了。
王浩淼接下來就是耐心等待組織上的反饋,爸媽的行程是否順利,以及李喬和女兒們的好消息了。
安吉拉周忐忑不安離開了王浩淼的房子,開著自己的二手破車去了下城區的唐人街。她的男友杰克陳正在家里等她。
昨天晚上他們幽會的時候,他偷偷告訴了她一個秘密:某個生化實驗室的病毒泄露,真實世界將上演《生化危機》。他們必須趕緊離開是非之地,那個被官方封殺的愚人節喪尸吃人的新聞,根本不是假新聞。ml州內類似的點狀爆發已經到了遮掩不住的地步。富人們都在逃命了。
她一開始當然不信的,直到杰克陳拉開了他母親臥室的門。
惡臭撲面而來,那個被綁在椅子上,已經不能被稱為人類的女性,低低的嘶吼著,掙扎著,對人類流露出貪婪的表情。那是已經發病的,杰克陳的母親。
安吉拉周的記憶之中,杰克陳的母親,用歐米人的審美看來,絕對算是個長得很東方的美女,四五十歲仍風韻十足,比同齡的白人顯的年輕許多。她曾經衣著得體出手闊綽,是附近一帶有名的交際花,認識許多富貴名流,游走在灰色的地帶,消息非常靈通。她簡直就是那種追尋米國夢最終成功,獨立自由女性的典范。
她對外宣稱是嫁給了一個米國人,才取得了綠卡。實際上杰克陳說,他的母親以前在國內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才換來了綠卡,但是只能帶一個親屬移民。母親果斷選擇與他的父親離婚。帶著年幼的他,去了被母親形容的如天堂一樣美好的米國。
可憐他的親生父親陳富,至今還在國內帝都的郊區做小生意,那么落后蠻荒國內郊區啊,聽說他一直單身多年再未娶妻。
如果母親對父親毫無感情,她又為何讓他保留了父親的姓氏?如果米國真的哪里都好,自由民主遍地黃金吃喝不愁,母親為何每天晚上都只能以煙酒麻痹吞服安眠藥才能入睡?她經常發瘋似的詛咒一些人,神智稍微清醒的時候會哭著教他說中文,逼他學會唱早已被他們拋棄的祖國的國歌。
身為華裔,單純只因膚色被歧視的事,杰克陳早已經習慣了。無論他多么努力健身保持如歐美青年一樣強健的體型,說著比俄裔非裔拉丁裔更流利地道的英語,積極參加各種社團,入教會做義工,他都無法真正融入主流圈子。就像一堵無形的墻,他找不到門,只能眼睜睜看著里面的人歡聲笑語,他被孤零零排斥在外。
他考不上大學,并不是學習真的很差。同樣或者更低的分數,非裔同學能輕松申請到學校,他卻必須與更多的亞裔共同競爭極少的名額。另外,他還缺錢,米國真正的好大學收費都很高昂,中產的孩子大多數都要貸款才上的起大學。他這種并非富貴的二代移民,不偷不搶從哪里弄來那么多錢?
母親沒有當地承認的學歷,又是第一代移民人脈有限,根本找不到體面穩定的工作。通過離婚獲得的一筆錢,她不善經營很快就揮霍一空。愛慕虛榮沒有專業技能的她,整日出入那些不正經的場所,靠賣笑做應召女郎,順便賣點黑道消息混溫飽。
杰克陳不止一次的質問過,為什么母親要將他帶來米國。他如果留在父親身邊,享受國內九年義務教育,帝都教育資源多豐富啊,大學不斷擴招,他努努力考上個二本三本還是有希望的,那樣會不會過的比現在舒服?既然已經來了米國,嫁了白人,母親為什么又與那個白人離婚?為什么她不去找一個正經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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