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國慶-《天機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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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皿:“不了,不管怎么扭動都已恢復(fù)如初,十分詭異的是身體里原有的一些不適好像也全部不見了,難道還會修復(fù)?”
謝君:“嗯,應(yīng)該是,我也有一樣的感覺,所以才一直否定你那懷疑的言語。”
男人:“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起旋?”
女人:“無所謂了,水到渠成,時間的長短罷了。”
男人:“寶貝兒,你網(wǎng)上看看需要什么必需品,我這兩天準(zhǔn)備一下。”
女人點頭后‘嗯’一聲。
半年多來,歲寒——涼至,這個夏天就這樣過去了,從最初的驚奇,而現(xiàn)在的平靜,回想著一路歷程,兩人欲言又止,實在不知何從開口,司皿心疼地為她擦拭著眼淚。
“從認識你到現(xiàn)在,眼淚已匯流成澤了。”
“都是因為你!”
......
男人:“拜托,行李箱已經(jīng)滿了。”
女人:“閉嘴!”
無奈的司皿只好又拿出一個小行李箱,來放置這兩件羽絨服。兩人早在前一天晚上均已備好必需品。而謝君一下班回來又開始倒騰,一遍遍的檢查,生怕遺漏一丁點的有用物品。結(jié)果顯而易見,旅途尚未可知,又增加了幾分負擔(dān)。
司皿在催促:“九點的高鐵,姑奶奶,再遲一會就趕不到市里了。”
煩躁的謝君頭也不抬的專心整理,同時又溫婉的辯解:“還早,七點再走也不遲。”
麻利的嫩手在快速的運轉(zhuǎn),完全插不進去的司皿攤了攤胳膊,獨自踱到吧臺邊上的圓凳上,燃上了一支煙,假裝淡定。
......
離黃昏還早,這時的出租車司機仍舊理智,在司皿認為差不多的時間里上了車,正式在途中,躁動紛亂的心總算歇息下來,滿心期待。
旁邊的女人此刻的記憶力忽然好了起來,一下子想起還有很多東西沒帶,司空見慣的司皿為她寬心:“好啦,最起碼人沒忘記帶不是,到時候路上買不就行了么。”
女人一邊看似自責(zé),一邊數(shù)落:“你也不提醒我?”
有口難辯的司皿:“我......該帶的東西我看著一樣也沒少啊。”
女人罵道:“豬!”然后頭扭一邊生起了悶氣。
晚高峰已經(jīng)過去,車子在城里開得還算順利,女人在懷里安穩(wěn)的闔上雙眼,身上全是他的味道。司皿望著窗外,市縣之間的距離不長不短,路邊的玉米地一望無際,小樹一般的玉米稈上,是積攢了半年陽光而化成的苞米,望穿苞皮,似乎可以看見顆顆飽滿的米粒。
無論何種交通工具,靠著窗邊,總是會無比感傷,眼前的景色不住的向后消失,下一刻進入眼眶的依舊是這連綿不斷、綠色已盡、枯萎凋零的無數(shù)玉米稈,單一的絕望。可自己卻沒有那象征豐收的玉米,一粒也沒有。
眼中的世界一成不變,昏昏欲睡,剛沒閉眼多久,司機師傅停車:“東站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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