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田相取了兩顆棋子,一黑一白,一手一顆,遞到了薛鵬面前道:“猜吧。” 薛鵬指著左手道:“黑棋。” 田相攤開左手,果然是黑色棋子。 薛鵬笑道:“看來,今天田相的運(yùn)氣不太好,晚輩失禮了。” 說著,薛鵬便要落子,然田相卻將手中白字先落到了棋盤上。 薛鵬一愣,看著田相道:“田相,不是黑棋先行么?” 田相緩緩道:“本相棋局,白棋先行。” 薛鵬沒有動,凝視著田相,呵呵笑道:“原來如此。” 薛鵬落下一子,再未開口。 兩人落了十余子后,田相道:“你就沒有什么想問的?” “有,我的父母在哪里?” “他們在十分安全的地方。” 田相又落一子,繼續(xù)道:“好男兒志在四方,豈能為反鎖俗世所累,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換一個。” “呵呵,好,那換一個,誒,田相,您的頭發(fā)怎么變黑了,可是有著什么秘方,能否給小人一份?” 田相停下了落子,看著嬉皮笑臉的薛鵬道:“難道,你就不想問問為什么要你嫁給郡主?” 薛鵬笑道:“想來是我長得英俊瀟灑,天資出眾,郡主殿下早已對我傾心,所以此番趁著我為大曌立了功勛之機(jī),招我為駙馬。” “呵呵。”田相笑了笑,落下一子,緩緩道:“你倒是還是一般的玩世不恭。” “如今,也唯有你敢在本想面前如此放肆了。” 田相緩緩道,“你猜猜,為什么是此時(shí),為何是你迎娶郡主?” “呵呵,難道不是因?yàn)樾∽佑⒖t灑?” 田相微微瞇起眼,目光泛起了寒光。 “呵呵,玩笑,開個玩笑。” 薛鵬笑道:“如果晚輩猜得不錯,想來是因?yàn)橥磔厔倓倿榇髸琢⑾沦即蟮墓祝雭磉@件事,應(yīng)該很快會傳遍王庭。” “普天之下的百姓此時(shí)應(yīng)該都翹首看著,王庭該如何對待我這個功臣,所以我猜想,田相可能就想,趁這個機(jī)會,將郡主嫁給我,這樣既能把軍權(quán)弄到手里,又能得天下民心。” “而郡主如果不從,田相便可說,郡主輕視天下寒門,這邊能引天下黎民的憤怒,到時(shí)候,田相不得不罷免郡主,以安黎民之心,不知道晚輩說得對不對?” 田相聞言摸了摸須髯,緩緩道:“不枉我教導(dǎo)你一場,倒是學(xué)了些幾分本事。” 說著,田相看著薛鵬緩緩道:“你是本相看重的人,你可愿認(rèn)本相做義父?” 薛鵬聞言神情一陣激動,慌忙起身道:“義父在上,請受義子一拜。” 薛鵬當(dāng)即拜了一禮,田相哈哈一笑道:“好好好,快起來,快起來。” “從今以后,本相也算是后繼有人了。”田相滿臉心悅。 薛鵬聞言含笑道:“義父,不知孩兒何時(shí)能見父母?” 田相呵呵笑道:“薛老弟與弟媳正在游山玩水,玩累了,自然就回來了。” “你連日奔波,早些休息去吧。” 薛鵬聞言拱手道:“義父,孩兒告退。” 薛鵬緩緩?fù)肆顺鋈ァ? 看著薛鵬離去的身影,田相的臉上的笑容緩緩?fù)巳ィ従彽溃骸敖鸪亍!? “義子在。”那金丹修者上前道。 “金池,你是義父最看重的義子,義父最是信任你,你去把這個小子給我盯牢了,但凡有有什么舉動,第一時(shí)間告訴我。” “這件婚事,絕對不能出現(xiàn)斑點(diǎn)紕漏。” 那金丹修士神色顯得頗為激動道,“義父放心,孩兒必不辱命。” 卻說薛鵬回到了薛府。 此時(shí)薛府上下一個人都沒有,庭院也是落滿了灰塵。 “呵,便是連句好一點(diǎn)的謊話都不愿意編了么?” “游山玩水,我去你媽的游山玩水。” 薛鵬心中大罵不已。 這個老混蛋,他之前竟然還將他視作國之棟梁。 這老混蛋,可真他么的會演戲啊。 薛鵬將澹臺玲瓏禁制揭開。 澹臺玲瓏登時(shí)大怒:“我要?dú)⒘四恪!? 澹臺玲瓏舉劍就刺,薛鵬連連閃動,呵呵笑道:“小娘子,你這可是要謀殺親夫啊。” “呸,你這個無信無義的浪蕩之徒,早知道,我就不該讓我母親救你,真該讓太上宗,清理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忤逆之徒。” 薛鵬一手抓住澹臺玲瓏的劍,在澹臺玲瓏的臉上親了一口道:“這叫,識時(shí)務(wù)為俊杰。” “太上宗要?dú)⑽遥铱偟谜覀€人護(hù)著對不對?” 兩人又是一番激戰(zhàn)。 如是數(shù)日后。 田相問:“可有什么異常?” “沒有什么異常。” “那薛鵬似乎很喜歡太上宗的那名女弟子,兩個人經(jīng)常打鬧。” “哦?難道薛鵬很喜歡太上宗那個女弟子?” 那金丹修士點(diǎn)頭道:“嗯,那太上宗的女弟子似乎對那薛鵬也有些意思。” “前幾日,還拼力搏斗,不過近幾日,用力越來越小了。” “看上去,更像是在打情罵俏。” “如此的話更好了,他便落在我們的把柄上。” “對了,魏嬰有消息了嗎?” “一直毫無音訊。” “他們是乘坐的飛舟,行動很是方便,若是藏起來,我們一時(shí)難以尋到。” “呵呵,魏嬰不愧是本相教出的好徒弟,果然是忠君愛國啊。” “義父,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無妨,只要看住薛鵬,只等婚事一完,那兩城的歸到本相的手中,一切便皆成定局。” “你去喚些人前往薛府,婚事的一些章程也該交給他了。” “是,兒這就去。” 薛府內(nèi),澹臺玲瓏再度持著劍砍殺薛鵬:“你給我站住。” 薛鵬閃身親了笑著說:“小娘子,你若是追得上,我便站住。” 兩人打鬧時(shí),一隊(duì)人走了過來。 一個女官見了臉色一紅,低聲道,“真是造孽了,這薛鵬如此輕浮,怎能讓郡主下嫁這樣的人?” 那金丹修士輕咳一聲:“薛校尉就要迎娶郡主了,一些禮儀,薛校尉還是要學(xué)習(xí)一下的。” 薛鵬仿佛沒有聽見一般,自顧與澹臺玲瓏打鬧著。 金丹大修微微皺起了眉頭,不禁道:“薛校尉。” 薛鵬仍是仿佛沒聽見一般,仍是自古與澹臺玲瓏打鬧。 忽然金丹大修臉色一變,一掌拍出,雄渾的氣勁沖擊兩人。 兩人卻避也不避,任由這強(qiáng)橫的掌力擊兩人。 下一刻,兩人陡然炸做了漫天的金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