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修長的手指向下,穿過一片森林,指尖觸碰到一片躁沼澤的s潤,戲謔道:“水漫金山了,還嘴硬?” “誰嘴硬了,你才嘴硬。” “我硬的可不是嘴。”深邃的眸子倒映著她的面容,嗓音g引著她的耳膜。 “……” 夜很長,情很暖,星如亮。 …… 第二天當她起床的時候,秦南爵早已經去了公司。 花兮坐在餐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飯,沒吃兩口,就沒有了胃口。 “秦總吩咐,花小姐如果不好好吃飯,就不準去上班。”馬仔硬著頭皮在她離開座位之前,小聲說了句。 花兮準備撤椅子的動作一頓,凝眉。 馬仔看出她的不高興,上前做起了和事佬,“秦總說您最近比較操勞,需要多補補,這不一大早就讓人給您專門準備了營養餐。” 后面的話花兮沒怎么聽進去,全被馬仔轉述的前半句話吸引了,秦南爵口中的“操勞”…… 她最近操勞的事情,貌似只有…… 想到了秦南爵意有所指的是什么,耳根泛起了微紅,他倒是什么話都敢對人說,厚顏無恥都不足以形容。 “知道了。”為防止馬仔再轉述出什么讓她吐血的話,花兮息事寧人,準備繼續跟早餐奮斗。 …… 病房內,陳媛的聲音尖銳刺耳,“滾出去,我說了我不想吃,你聾了嗎?!” 陳清苑進來的時候,聽到的就是怒吼聲伴隨著碗碟碎地的聲音。 對于這個侄女,陳清苑的耐心用盡,如果不是家族那邊的要求,她早就該離開。 “她既然不餓,就隨她去。”陳清苑對著護工說道。 護工是經驗豐富的老人了,遇到難伺候的不少,但是卻沒有見過這種無時無刻都沒有好臉,隨時隨地發脾氣的病人。 原本看她一個小姑娘年紀輕輕的就截了肢還有幾分可憐,現在看來當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收拾好地上的東西,護工躲瘟疫一樣的離開。 陳媛看著護工迫不及待離開的背影,憤怒地把桌柜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 陳清苑看著她發瘋的模樣,再好的忍耐也消失殆盡,“陳媛,你發什么瘋?!” “我發什么瘋?”陳媛冷冷的自嘲,重重的捶了一下床,“我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說我發什么瘋?” “今天的這一切不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沒事去惹秦南爵干什么?”在陳清苑看來,她敢開車撞人,秦南爵廢了她一條腿,不顧是禮尚往來。 他們這種人,心從來都是冷的,信奉的也從來都不是什么以德報怨,而是以暴制暴。 陳媛失聲痛哭,作勢要去拔手上的點滴,陳清苑看出了她的意圖,伸手就給了她一一巴掌。 這一巴掌沒有收力,而是因為憤怒用盡了全力,陳媛的臉上五個手指頭印根根分明。 “你要是想要傷口再一次感染,就繼續這么折騰!” 陳媛捂住自己的半邊臉,“啊啊”的嘶吼著痛哭起來,凄厲,憤恨。 “我現在這樣,跟死了有什么區別!” 陳清苑看著她這幅要死不活的模樣,徹底的失去了耐心,敷衍一句:“你好好養病,等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就回家去。” 留下陳媛一個人在病房內聲嘶力竭的哭喊。 直到喊得累了,她仰面躺在病床上,眼睛狠厲死死的盯著天花板,嘴巴張口的喘息著,像是哮喘發作的病人。 半晌,她扯掉點滴的針頭,用針頭在自己那條被截肢的腿根處劃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嫣紅的血珠從傷口處一處,先是薄薄淺淺的一層,然后迅速凝集在一起。 她看著那傷口,卻好像是感覺不到疼痛,反而是嘴角上揚,笑了起來。 緊接著她又劃了第二道,第三道…… 密密麻麻的傷口將截肢的切口處包裹了起來。 她的笑容也越來越大。 “花兮,我今天所受的一切,一定要你百倍奉還。” …… 花兮從編輯部出來,看時間還早,就想著給秦南爵打個電話,看他下班了沒有。 秦南爵接電話的時候,正跟高層開會議。 看到來電顯示,以手示意打斷了會議,“你們繼續,有什么事情轉述給楊助理。” 說著,拿起手機,推門走了出去。 會議室外,秦南爵一邊接著電話,一邊伸手阻止了一準備匯報工作的經理,“這個case暫時移交給吳總……” 進了辦公室,接通了電話,花兮將他剛才的話聽了進去,“我是不是打擾你工作了?” “沒有。”秦南爵靠在椅背上,聽著她那邊偶爾傳來“呼呼”的風聲和汽車鳴笛的聲音,“下班了?” “……嗯,今天結束的比較早,我去接你下班怎么樣?”小女人嬉笑道。 秦南爵聞言揚起好看的眉,接他下班?倒是不錯的注意。 “什么時候到?” “嗯……”花兮看了一下時間,大致估算了一下,“半個小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