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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山海路 第二十五章:韓東來的婚期-《他來自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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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修之所以安心的離開,是因為走之前和巴音的那場談話。兩人聊到了理想。巴音說他的理想是在山谷里建一個屬于自己的寨子,里面有客棧,有酒館,有可以花錢享樂的地方,他還說,如果都建成了,他就可以去山外宣揚自己山谷,讓一些修士或者武夫花錢來山谷里居住。

    吳修問他,這樣做有什么意義。

    他說,他要把師傅帶他來的地方建成最繁華的小鎮(zhèn),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

    吳修和陳四道的腳力不弱,但也需要走五天才能出山到達瑤臺鎮(zhèn)。吳修決定,就不特意經(jīng)過天水圍了。到了瑤臺鎮(zhèn),就可以走上官道,雖然偏遠地區(qū)的官道不寬,但也可以騎馬。山路不便騎馬,為了能快一些,吳修和陳四道幾乎是一路小跑。寒山郡,在大魏疆域中處于西南偏西的地方,樊城在大魏的西北部,吳修看了下堪輿圖,只要到了瑤臺鎮(zhèn)走上了官道,然后一直往南走就行,以日行百里的速度,也需要十幾天。

    如今陳四道主動開口說話的次數(shù)增多了,不像之前那般的扭捏,師傅叫的也不那么拘謹。陳四道問道:“師傅,你去過很多地方吧?”

    吳修想了想,說道:“也不多,大魏已經(jīng)很大了,我都還沒有走完。天下就更大了,聽說以央央海為界,西方就有三國之版圖,東方的地域就更大了。”

    “那師傅是不是都要去看看?”陳四道追問道。

    “有機會一定會的。”吳修笑了起來。

    陳四道驚喜道:“那師傅一定要帶上我。”

    “好。”

    瑤臺鎮(zhèn)不大,甚至比千方鎮(zhèn)還要小。兩人到了瑤臺鎮(zhèn)沒有過多停留,簡簡單單的吃了個飯,然后給陳四道購置了兩套換洗衣服后,就急著出發(fā)了。吳修上馬,然后將陳四道接了上來。剛開始陳四道是坐在吳修的后面的,后來她說要坐在前面,吳修只好應允,陳四道便靠在吳修的懷里,一大一小疾馳而去。

    一路上幾乎沒有過多停留,但是為了照顧陳四道,在經(jīng)過城鎮(zhèn)的時候,吳修還是會找家客棧,讓陳四道好好休息,也能洗個澡。

    與此同時,有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人在悠閑的趕路,他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腰間掛著一個葫蘆,葫蘆里裝的是酒,每經(jīng)過小鎮(zhèn),他都會去灌一些。這天,他跌跌撞撞到了瑤臺鎮(zhèn),徑直都到了一個酒館,要了兩壇酒和兩碟佐酒小菜,默默的吃喝著。喝著喝著,他就醉了,伏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掌柜的見怪不怪,這種人他見得多。

    兩個時辰過去,青年人醉眼蒙眬的醒來,晃了晃酒壇里的酒,還剩下一口,于是仰頭一飲而盡。然后他搖晃著站起身,沖一旁的小二勾了勾手指,“我來問你,天水圍怎么走?”

    碰巧小二知道,就道:“往西走兩天便到。”

    青年人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從腰帶里摸出一小顆金疙瘩,放在小二的手上,然后轉(zhuǎn)身出了門。青年人就這樣離開了瑤臺鎮(zhèn),當然不會忘記將自己的葫蘆裝滿酒水。

    三天后,天水圍陳家。

    餐桌上,青年人喝著陳四風買來的烈酒,吃著張雪娥做的菜。

    陳四風坐在他對面,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唯唯諾諾道:“酒菜還合口?”

    青年喝下一口烈酒,點點頭,“湊合是湊合,只是這個辣椒炒雞蛋有點咸了。”

    陳四風立馬道:“那我讓內(nèi)人重新炒一盤兒。”

    青年擺了擺手,然后下壓了一下,示意陳四風坐下,“我來問你,你的朋友會不會喝酒?”

    陳四風雙手撐在大腿上,身體微微前傾,“啊,你說的是與我一起干活的老張啊,他會喝酒,而且喝得很多,像這種酒,兩三斤吧。”

    青年人夾了一口菜,“那不算多,我能喝四五斤。”

    陳四風笑著點頭,越笑就越尷尬,因為他對面的青年說完了話一直在看著他,“那個,你先吃著,我再去給你抄個菜。”

    青年人一直看著陳四風,他臉上平談如水,古井不波,看不出是喜是怒,從他說話的語氣中也聽不出什么駭人的意味,就像一個鄰家大哥與你拉拉家常。自打他進門起,陳四風便知道了大概,無非就是來找吳修和方小雯的,所以陳四風一直在努力裝傻,裝著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越裝,就越露餡。

    沒辦法,陳四風只好頹然坐下,但臉色堅毅,“我的朋友喜歡喝酒,他喝酒的時候,很安靜。”

    “他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怕死跑了吧。”

    “你叫陳四風吧?”

    “是。”

    “我叫周末。”

    “嗯。”

    自報姓名的青年人放下筷子,站起身,然后將一壇烈酒遞給陳四風,道:“兩個選擇,陪我喝酒,陪他去死。”

    陳四風沒有接酒壇,這時候張雪娥牽著小虎走了進來。陳四風回頭看著自己的妻兒,說話的聲音就像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他們?nèi)チ爽幷!?

    周末給陳四風倒了一碗酒,“有勞了。”

    周末將剩余的酒水都灌進了自己的葫蘆,順便喝下一口,繼續(xù)說道:“謝謝你的飯菜,我不白吃你的東西。”他又從腰帶里摸出一個金疙瘩,輕輕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走出了陳家。

    “四風,瑤寨很安全,你放心吧。”張雪娥說道。

    陳四風閉了閉眼睛,嘆了口氣,一把將那個金疙瘩扔出了家門,正好砸到了正在進院的萬象身上。

    萬象撿起金疙瘩,笑了起來,“有段時間沒見,都變的這么有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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