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這是真相-《妻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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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開男人腿上早已被血液凝固的褲衫,春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早上出去時還好好的……”
“小姐也不在家,這可怎么辦好?嗚嗚嗚……”
藍(lán)啟明盯著江廉腿上三寸深的傷口,剛剛清理干凈的血肉向外翻著,可怖極了。
“這不像是一般人能劃出的傷口。”
說來也是巧,吃過晚飯后的楊婧因?yàn)檎招纳癫粚帲谑歉纱嗪唵问帐傲藥准鲩T換洗的衣服,帶著曾氏就摸黑出了門。
眼下宵禁的時間剛過,她們的馬車卻已經(jīng)行進(jìn)了一個半時辰。
安陽距臨安城不算遠(yuǎn),只是越往鄉(xiāng)下走,路段越是顛簸、難走。
睡夢中,楊婧發(fā)了一針噩夢,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曾氏輕輕拍了拍她,“怎么了?小姐。”
“沒事,做了個噩夢。”楊婧直起身來,一把掀開車簾子。
“天亮了。”她扭過頭去問:“應(yīng)該快到了吧?”
“再走一個時辰不到,就到了。”
“好。”
不知怎地,楊婧從昨夜出門時開始,直到安陽城下,左眼皮便一直跳個不停。
不僅如此,她心中也沒由來的有些心慌。
一到安陽,她與曾氏便喬裝棄了馬車。
進(jìn)了城門后,兩人向著西郊處快步走去,一路上,時刻關(guān)注著身后有沒有人影經(jīng)過。
又過了半個時辰。
曾氏敲開一家農(nóng)戶的大門,院子里奇形怪狀的動物毛皮印入眼簾,楊婧頭上裹著深紫色的發(fā)巾,若是不走近看,只怕都以為她是位三四十來歲的婦人。
開門的是一名肌肉健碩,蓄滿絡(luò)腮胡的壯漢,背上甚至還背著裝箭的箭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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