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月畫的話一說完,白玉詫異的抬頭看了去,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嗎??白玉頓時有種被蒙在鼓里的感覺。 白玉的目光月畫自然死感覺帶到了,轉頭歉意的看著白玉:“小主子,這話是我今天早上把人叫在一起問的,還沒來的雞和你說呢,就已經到了這里,之前也不是說話的時候。” 這些事情,月畫原本是不欲讓白玉知道的,但到底白玉大了,這京都看著太平,暗中風起云涌,有時候什么都瞞著她反而不好。 長公主擅毒,當年為了輔佐圣上上位,結了不少仇,雖然如今有圣上護著,但是誰又知道不會有人在暗中下手,月畫的心里其實擔心的不行的,晚上基本上是沒有怎么睡的,早上一早就起來將府上的人都叫了過來,仔細的盤查了一遍才知道這事兒。 原本之前她還擔心是京都有人暗中對長公主下手,但一聽是外地人的口音,頓時又有些不確定起來。 畢竟,這十幾年,她家主子都是在外漂泊著的,說不定是其他什么事讓她走的。 原本被月畫瞞著,還有些不舒服的白玉,在聽到月畫這話后,心中頓時舒坦餓了不少。 “那人是哪里口音?” “那人是哪里口音?” 思索間,白玉和季臨淵兩人不約而同的開口。 說完,兩人都怔了怔,隨即看著對方,相視一笑。 既然是外地人來找她娘,還是來送信的,那送信的人是哪里人,說不準長公主就去了什么地方。 月畫在聽到兩人的話后,怔了怔,卻答不上來,畢竟府中的下人最多也就知道是個外地口音,但到底是哪里的口音哪里知道。 兩人見月畫這樣就知道,恐怕也不知道,不由皺了皺眉,原本還想著只要知道這送信的人是哪里人,說不準就能找到長公主的,這會兒這線索就這樣斷了。 鄭元生見幾人這樣,也皺著眉頭,說不出話來,他當初能找到長公主,主要是因為她的行事作風,擅于用毒,但凡哪里有點什么風吹草動的消息,就去看看,不然也不會一找找了十幾年。 可火急火燎的,總不能再花上十幾年的功夫去找吧。 之前出走,她總流了一封書,而他們也多少知道原因,也知道不會出什么事,可現在不一樣了,這不是出走,而是分明就是失蹤了,這其中有什么風險就誰也不知道了。 正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來。 “是云山。” 隨著聲音響起,所有人都不由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就看見月書神色焦急的走了進來,白玉幾人的心中頓時就咯噔了一聲。 尤其是季臨淵在聽到云山這個地方時,心中驟然升起了一個不好的預感來。 “云山?我娘她去云山干什么?月書姐姐,你怎么會知道的,你這是和我娘他們一起出去的??” 白玉一時間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了,好好的,為什么要去云山,云山不是泊安侯私采金礦那里嗎?她便宜娘怎么回去?? 在白玉的說話間,月書已經走進了百香樓,聽到白玉的話后,點了點頭:“我原本是跟著長,主子他們一起出去的,但是晚上的時候,主子留下了我帶著月琴和月棋走了,讓我回來在小主子你身邊。” 昨天長公主收到書信后出門,就帶著他們出門了,原本長公主是不愿意帶著他們的,但架不住他們要跟著,是以才將她們帶上了,但誰知道,竟然夜里留下她一個人走了。 想得到這里,月書的心里也有些沮喪的,月琴和月棋兩人都能跟著長公主一起,卻她偏偏被留了下來。 月畫他們幾人幾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會兒月書心里想的什么,月畫看一眼就知道了,因為她心里也這么想過,可是一想到,長公主會將他們留下來,不是為了小主子嗎?護著小主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是以她伸手拍了拍月書的肩:“主子這是把更重要的事情交給了我們了。” 月書聞言,怔了怔,隨即點了點頭。 “月書姐姐,娘,她到云山到底是要干什么?那邊是出了什么事了?” 月書聞言搖了搖頭:“主子沒告訴我。” 一路上,他們只知道長公主很急,但到底是什么事兒,他們卻不知道若非她聽著那送信來的口音是云山那邊的口信,事實上,她連他們到底要去哪里都不知道。 見月書這么說,白玉不由皺了皺眉,一旁的季臨淵心里早已經是翻騰開了,但臉上卻是半點不曾顯露出來。 “嫂嫂,這事就交給我吧,我進宮一趟。” 當初那個在云山臥底的人聯系不到了,如今長公主又匆匆趕往云山,那邊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這事兒得告訴圣上才是,畢竟金礦那邊還有泊安侯府的蘿卜坑為什么有這么大還不知道呢,這其中沒有必然聯系,他都不相信。 白玉在聽到季臨淵的話后,不由怔了怔,皺了皺眉;“這事兒和泊安侯府那個蘿卜坑有關??” 白玉一開口,原本心里還有些著急的季臨淵,在聽到白玉這話后,不由笑了,嫂嫂和他還真是想到一塊兒去了,蘿卜坑,思索間,點了點頭,低低的應了一聲。 “嗯,這事估計和泊安侯府的事兒有關系,我的進宮去和圣上商量商量,要是不解決了恐怕后患無窮了。” 白玉見季臨淵這么說,心中越發的擔憂起長公主來,原本想著也跟季臨淵一起進宮的,但想著他們談的不僅僅是她娘的事情,還有國事,聰明她是有一點,但國家大事她還是有點玩不轉,何必進宮添亂,最后這話也沒說出口,將季臨淵送了出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