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對連城說:雙色笛是傾淵的戰(zhàn)器,除了傾淵,根本不會認(rèn)第二個主人,可是它卻認(rèn)了我,這曾經(jīng)讓我非常慌張,非常茫然,只是后來,我漸漸習(xí)慣了去接受這樣的害怕,漸漸習(xí)慣了……試圖去接受自己可能是傾淵的事實。 她對連城說:那天,在魔域,我無緣無故走失,似乎是見到了一個少年,那個少年跟我聊了很多很多,我似乎看到了他就是通天鞭,他也告訴我,他在壁國,所以我回來了。 她對連城說:我知道你們都為我好,所以都在陪我演這一場大戲,你們那么盡心盡力,我又怎么能不讓你們開心呢?這個秘密,其實早就是你知我知天下知的秘密了,可是你們以為我不知道,而我……不希望你們知道。 帝璽說到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泣不成聲了。 五百年的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因為先天不足,所以年歲艱難罷了,為什么五百年后,她不但知道了自己的前世今生,而且……還要成為這三界最痛恨的存在?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只是因為,她還是青鸞的時候,替天虞村的百姓們,擋下了一場天災(zāi)么? 連城的心,在帝璽沒說出一句話的時候,就狠狠疼了一下,他根本沒有辦法想想,帝璽到底有多難過,命運對別人或許只是捉弄,可是對她,卻是實打?qū)嵉膽土P。 表面的平靜,表面的和樂,最終凝聚成的,也只是一次又一次致命的打擊罷了。 她如何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活下來?她又怎么可能能忍受得住這些? “不過連城,你不要為我難過,起碼,現(xiàn)在傾淵戰(zhàn)器蘇醒了十一個了,我還是我,傾淵的惡念或許曾經(jīng)占據(jù)我的身體,可是即便是現(xiàn)在,我仍然是我,我想,就算是傾淵十二戰(zhàn)器都聚齊了,我也未必就不是當(dāng)初那個我了。很多年前,我聽過一句話,那句話是,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報之以歌,或許對我來說,便是如此吧?” 帝璽說著說著,將自己的頭輕輕枕在了連城的大腿上:“我很抱歉,到現(xiàn)在為止,我仍然不敢說,在我心里,你和蘇卿離到底誰更加重要,我只知道,你們倆都是我愿意用生命去保護的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