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難道說,那個引誘我的小偷是張昊! 他一個年紀與我相仿的小子怎么可能會和那些覬覦師祖之人同流合污? 作為爺爺的張開然,難道也不知道? 看到王蘊瞇起來的眼睛,我的心臟仿佛被一片陰霾籠罩了去。 王蘊摸著下巴道:“我說他和夏侯深的對話聽起來有點奇怪,作為守潭長老,他這個時候不趕著回去守住福地,卻有心攔一個想要外逃的長老,孰輕孰重,難道還分不清嗎?這個時候敦促幾個弟子回去,無異于讓他們去送死,我想這一點,夏侯深再清楚不過,所以及時喝住了眾人,反觀張開然,作為長老視門內弟子性命如草芥,未免太冷血了點,這樣的人,心能好到哪兒去?一對比,感覺夏侯深反而比他心善一些,至少還知道心疼自家弟子,帶出來避難!” 王蘊的分析如同一把重錘一下子擊中了我的心臟。 不會吧! 要知道,就連師父都夸贊張長老為人和和氣氣,能明辨是非,師父看人的眼光,向來都很準的!難道這一切都是他裝出來的? “沒錯,見到張開然的時候,我也覺得奇怪。但是,假如他居心不軌,那他又為何現身與夏侯深對峙,放我們走?”老鐵匠問道。 “如果說他在忌憚某個人,想要確保他沒有參與其中呢?”王蘊反問道。 老鐵匠指了指自己,說:“我?要知道,他們可是在曲芳閣對我們下了殺手的!那不等于主動招惹我嗎?” 王蘊露出了苦惱的神色,說:“這一點,我也想不明白,主要聯系到之前你的鐵匠鋪被人監視,所以猜測是否有人在忌憚你,但也有可能他們監視的人是林云翼,但我想不明白監視他的價值在哪兒,對了,你不是追過監視的人嗎?結果如何?” 老鐵匠搖頭說,溜得太快,沒追上。 話音剛落,老鐵匠忽然雙眼一瞪,道:“是小鬼子!我說他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本好奇這世上竟然會有如此矯健身法之人,原來是用了忍術!” 稍作思考,老鐵匠道:“我問問李嬸!張開然經常在她面館吃面,說不定能問出點什么來。” 我一把抓住他,問:“這個李嬸可信嗎?” 老鐵匠說:“她是個普通人,祖上是島上的原住民,我跟她打了十幾年交道,再怎么樣也不會參與到這種陰謀之中,如果連個普通人我都看不透,就枉修行這輩子了。” 我這才作罷,松開手,想著聽了王蘊分析之后,似乎變得疑神疑鬼起來,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一點。 王蘊在一旁注視我,目光深邃。 老鐵匠一拍桌子,轉身去敲李嬸廂房的門,李嬸打開一個縫,小心翼翼地擠了出來,生怕我們哪個眼尖的看到不可描述的畫面。 王蘊激動地探頭探腦,被李嬸果斷賞了一個腦瓜崩兒。 此刻她手上拿著一塊沾滿血跡的帕子,顯然在給余銀清理傷口。 一想到剛才看到的一抹白光,我的臉又仿佛燒了起來。 下一秒就射來了王蘊鄙視的目光。 靠!我是不小心的! 老鐵匠直截了當地問:“李嬸,張開然是不是經常去你店里吃面?” 李嬸擺了擺手,說:“也不是經常,只有他去看望堂弟的時候會來我家店里吃面,因為比較近,而且十幾年來一直挺有規律的,所以我記得比較清楚,每次來都是月末,會坐在固定的位置上,點同樣的酸辣牛雜面。” 我深吸了一口冷氣,今天可是五月十四日!月中! 習慣可不是說變就變的!更何況延續了十幾年! 張開然在撒謊! 第(3/3)頁